“你不是说容易浸水吗?”
元衿往后仰了仰,“要是火奴浸水了,我该用什么?”
她突然想起大报恩寺,舜安彦掷出匕首时的稳准狠来,“要不,你教我用刀吧。”
舜安彦笑了下,“公主吃不起这个苦。”
无论是私下还是公开,舜安彦都坚持叫元衿公主,元衿总觉得他是嘲讽她矫情。
“什么叫吃不起苦,你不教怎么知道?”
“公主身体康健了?”
舜安彦记得,元衿前几天想吃京城哪个点心时,还哭哭啼啼说自己身子差吃一顿少一顿。
“鄢少爷!”
舜安彦投降,“一步步来吧,先学火奴,这个简单,离年底还有两个月,能教会你。”
“教完再学匕首,准允你凑个新年礼物。”
舜安彦没借口,只解下火奴,把部件一个个拆开,慢慢讲解了起来。
至此之后,舜安彦每隔几日都会悄悄来福君庙,教元衿一个时辰。
元衿曾听周钊说过,“鄢洵”
学东西很细,他们当时打靶只求准,而他洵哥在准以外还有一套标准。
现在,她懂了这个标准。
舜安彦不同意先瞄准先开qiang,而是要元衿先把每个部件都背熟。
“要向熟悉你的珠宝一样熟悉它,等你闭着眼都能把它当组起来那天,再去使用它。”
“为什么?”
“它伤人不看人,别自以为自己是它的主人。”
舜安彦闭着眼把火奴的最后一个部件装好,举起来它来,“准头这东西,只要马场的靶子还在,我不在时候你都可以随便练。
但装错了,是没法反悔的。”
元衿足足花了两个月才摸透火奴的每个部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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