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具是很普通的白瓷,茶叶是很普通的龙井,且惜愁自己倒了半杯,端起浅饮半口。
“我说愁哥。”
杜西洲也坐了下来,看着她,看了半天,问道,“你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那时咱们分手的时候,你还说……难道六年的时间,你练成了‘不收’?”
且惜愁道:“‘不收’不成不出关,六年前我说过。”
“哟,好友愁哥。”
杜西洲道,“那我真是荣幸,你一出关就直奔钱塘拜访我来。”
且惜愁啜着茶水,想了片刻,抬头道:“实际上,我来取六年前寄放在你这里的东西。”
“惜愁!”
杜西洲打断了她,提高了声音,“你怎么一点不客套,何必说的这么直白?给我留点遐想不是挺好?”
且惜愁微微一笑,道:“我原本觉得对你不必客套。”
杜西洲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你这个人,我也知道。
不过愁兄弟,你一出关就找我要家伙,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难道你在桃林筑过的太平日子不好?你不绣花吧,天天钓钓鱼打打鸟,要实在闲得慌,天南地北遛一圈散散心,你还要那玩意干啥?难道要再出江湖?”
且惜愁微一颔首。
杜西洲看着她,片刻,问道:“为了叶平安?你要为他报仇?”
且惜愁眼帘微垂,并不直接回答,只道:“那时在望湖楼,叶平安跟我说过一句话。”
杜西洲道:“哦?什么话。”
且惜愁道:“报仇。”
杜西洲不禁一怔,想了很久,忽地笑道:“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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