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非要搞得每个人都离你而去,才会好一点。
江恪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他用手揩了一下嘴角的血,像是自虐般往伤口按了按,鲜红的雪珠再次冒出来,伤口传来绵密的痛感,让人感到生疼。
就是要这样,江恪感觉自己痛快许多快了。
他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过来,江恪垂眸一看,两条藕白的手臂环在腰间,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他。
江恪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一刻的感觉。
体内血液重新上涌,心口被撕开的血淋淋的口子被人一点一点填充。
他的嗓音发颤,眼梢溢出一点红:“不是叫你走吗?”
时羽迎着风雪折了回来,她抱住他,嗓音哽咽,固执地说:“我不会走的。”
年少时,时羽本能年三十,街道上万籁寂静,只有红红焰火透过灯纱在静静燃烧着,偶尔发出雪压枯枝落地的声音。
街上大部分酒店都关门了,江恪带着时羽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一推开旋转门,前台小姐坐在那,一边流泪打呵欠一边用ipad看着春晚。
见有人来,前台小姐赶紧点了在暂定。
她稍微摆正坐姿,看向来人。
男人穿着剪廓型的黑色burberry大衣,身材笔挺,面容英俊,薄唇挺鼻,只是身上的冷酷气息过于明显,让人静退三尺。
他旁边的女人倒是招人喜欢,大眼睛,猫脸,皮肤瓷白,五官没有一点攻击性。
男人牵着她的手,女人扯着他的袖子说话。
男人配合得低下头,冷峻的脸上出现稍纵即逝的温柔。
见他们走上前,前台小姐按捺住心中的猜想,开口:“你好,身份证。”
江恪从皮夹里拿出身份证递了出去,前台小姐继续问道:“几间房?”
男人正想说两间,可他又想起了时羽独自睡觉时把被子踢到地上的壮举,改口:“套房。”
“好的。”
前台小姐安排房间的时候瞥见他旁边女人的耳尖悄悄红了。
开好房后,前台小姐把身份作证和房卡一并递给他们。
两人朝电梯的方向走去,前台小姐重新趴在桌子上,点了继续播放。
春晚小品里冯巩一出场就细着嗓子说“我想死你们了”
,前台小姐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倏忽,有人轻轻敲了敲桌子,前台小姐抬眼,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时羽重新折回,在桌子上放了三颗红色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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