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转头对威远侯夫人道:“你明儿递牌子进宫见太子妃。”
威远侯夫人柔顺地应一声。
裴老夫人看向满脸不服气的儿子,冷笑一声,“你放心,明儿等你媳妇回来,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有没有冤枉你。”
威远侯听得眼皮狂跳,心里莫名地不安。
翌日,威远侯夫人递了牌子进宫。
东宫接到牌子后,并没有故意晾着她,很快就让人将她迎进东宫,裴织在长秋殿亲自接见她。
“太子妃……”
威远侯夫人给她请安后,欲言又止。
裴织含笑问:“大伯母是为了大伯爵位之事找我?”
威远侯夫人点头,叹了口气,将昨天的事简单地和她说了说,她并没有特地为丈夫隐瞒的意思,丈夫对她和对太子妃的质疑,都告诉阿识。
他自己不要脸,她为何还要帮他藏掖着?
裴织倒是不在意,十分爽快地道:“大伯的爵位被撸,确实和我有关。”
接着,她将裴绢所做的事情告诉大伯母,并一口咬定裴绢能顺利地掳走福宁郡主,定是大伯在暗中帮忙,否则裴绢一个弱女子,怎么做得出当街一撸人的事?
当然是有人帮她啦。
多简单的事。
就算不是大伯做的,裴织也决定将这罪名扣在他身上,否则实在无法解释裴绢身上的异常。
谁让她这位大伯总是做一些恶心人的事,不如退位让贤,让儿子上位,省得哪天裴氏一门真因他受牵连。
威远侯夫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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