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她的话,然后点了点头,假装恍然大悟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结果没过多久,珍姐又找上了我,对我说:“陈桑,你可以啊,竟然把景然她爸给吊的这么死,真是给我争气,他现在又来找你了,你这次可要抓住机会啊。”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堪,只好对珍姐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这一次景雄没有带他的那个朋友,也没有点包房,只是站在那里,让珍姐叫我。
大概是珍姐已经告诉他,我已经回来了,以至于他朝我们这边张望的时候,眼神里面有些许的期盼,直到看到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腰部。
我对他微笑,他愣了一下,也对我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说:“怎么在外面站着?开个包厢吧。”
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之前那么稳重,说起话来,总是会愣一下,像是装着什么心事似的。
当然,这也是我最想看到的局面。
人不能轻易的对别人敞开心扉,因为你不知道江湖的深浅。
一旦你敞开心扉,你就容易被另一个人掌握住了弱点。
所以景熊即使是当再大的官有再大的权势,但是他已经准备对我敞开心扉了,我就不用怕他了。
他对我的不设防,就是我最大的优势,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他的软肋。
他听我的开了一个包房,这边才刚一坐定,我就自作主张的要酒,他按住了我的手,对包厢里的服务员说:“女孩子还是不要喝酒的好,你去拿上两瓶饮料就行了。”
服务员走后,我假装抽抽鼻子,景雄问我怎么了,我假惺惺的说:“我想起了我爸。”
他的手顿了一下,我接着说:“只是我爸还没有景叔叔你对我十分之一好呢。
他对我很坏,小时候经常打我,还说我是我妈和野男人生的。”
我喝了一口饮料,眼神不禁有些氤氲。
我抬起通红的眼睛,看向景雄,说:“你知道我这些日子都在想什么吗?”
他没有说话,我演技娴熟的哽咽了一下,做了用手指擦了下眼泪的模样,继续说:“我想,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毕竟我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谁都没有,谁又会关心我是死是活呢?”
兴许是我说的太动情,以致于景雄苍老的手,止不住的发抖,最后,他还是抽了一支黄鹤楼,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火星的忽明忽暗中,他的脸上失去了原有的霸道,似乎是在内心挣扎了很久,才张开嘴用询问的语气对我说道:“陈桑,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眼泪汪汪的看向他,眼底是两片蓄谋已久的哀伤。
他又抽了一根烟,好不容易才平复下了心情,对我说道:“很久以前,我也只是个很小很小的乡官,也是一步一步才爬到了今天这样的地位。
九三年的时候,我被组织调去过你的老家,当时,你们那边的老乡长为了讨好我,好在我手下继续做副手不至于被我想办法除掉。
他派了个很年轻的女人来接待我。
那个女人很漂亮,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时糊涂就跟她发生了关系。
后来听说她怀孕了,我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再后来,我就被调回了,再也没能联系到她。
但是,这些年我一直都忘不了和她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真的,我试图找过她,每次都查不到她的下落。
直到两千零二年的时候,我再一次遇见了她,她却对当初的事情只字不提。
无论我怎么逼问她,她就是不肯说出那个孩子的下落。”
“那她是谁?”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景雄,问他。
景雄听到我这句话之后,脸朝我转了过来,嘴唇不停的上下抖动,像是要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就要脱口而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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