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她:“果然还是这样喝牛奶比较甜。”
颜葭尔气不过,她又仰头喝了一大口牛奶,没有咽下去。
她嘴里含着牛奶,支支吾吾说道:“介样喝事不是更甜?”
她说话不清晰,然而秦桐笙还是听懂了。
既然她都向他发出邀请了,那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
于是他又含住颜葭尔的嘴巴,去品尝那不一样的牛奶味。
颜葭尔彻底被秦桐笙的厚脸皮打败,索性不做声。
闹完之后,秦桐笙才重新回答颜葭尔的问题,“那群人不开除留着过年吗?”
正好也快过年了,这个时候没了工作,对一家老小来说莫不是个太大的打击。
颜葭尔紧追着问:“那你有问出来他们和颜色终止合作是不是受人指使?”
秦桐笙沉吟片刻后才说道:“没有。”
他这个回答模棱两可,颜葭尔不死心:“是没有受人指使还是没有问?”
“没有问。”
……
颜葭尔看他故作深沉的样子,真是恨不得给他一拳头。
实际上,就算厂长是受人指使,也不敢把指使人是谁说出来,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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