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女子身上披着嫁衣外罩的红纱。
既是婚房且这红绸喜字挂着,龙凤烛燃着,那女子此前又是完璧,想来那世子是新婚当日上了战场。
秦彧记得自己一剑没入赵迢左心口,长剑刺穿胸膛,连他藏在心头的玉佩都被震碎,那人自是没什么活命的可能。
“在这看着,莫要再生什么闪失。”
秦彧说罢起身离开,刘郎中也紧随其后。
待出了小院,刘郎中有些迟疑的问道:“将军,可要开一副避子的汤药给那姑娘用?”
毕竟那女子的身份怕是见不得光,且又是这样的露水姻缘,刘郎中思来想去,觉得秦彧不会想要出什么漏洞,这才提醒道。
谁知秦彧凝眉沉思几许后,竟开口道:“不必,你开几幅女子养身益于受孕的药,给她好生调养。”
刘郎中闻言,神色惊异,没忍住劝道:“将军,这女子的身份可是见不得光,若真是有子那可是件麻烦事。”
秦彧冷冷扫了他一眼,刘郎中心头生惧,不敢再多言。
其实,秦彧现在最缺的就是子嗣。
他多年征伐,意在帝位,可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的,若是无子嗣,到时江山还是旁落他人之手,秦彧自不会甘心。
只是他因年少时做的那梦,多年来一直对那些个女人提不起兴趣,便是再会媚术的妓子搁在秦彧跟前那也是铩羽而归。
若非他每日梦醒都会污了床榻,秦彧怕是都会以为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
这些年来,每当身边有个什么女子献媚,脑海中便立刻出现梦中那双泪眼,他总想着那双眼睛,多年来竟对旁的女人半点□□也无。
今日机缘巧合,秦彧难得遇见个能令他起了欲念的女子,自然就打起了这主意。
刘郎中说什么那女子身份见不得光,坏了子嗣怕是麻烦,秦彧是半点也不会顾忌,毕竟,眼下,他只是要个子嗣罢了,至于那女人,却是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若是日后孩子的生母见不得光,他给孩子另外安个母亲就是。
若是刘郎中知晓秦彧心中想法,怕是要骂他凉薄。
耳鬓厮磨情浓痴缠,原以为秦彧难得对个女子上心,却没想到秦彧却是压根没考虑过那女子的以后。
刘郎中前去吩咐人煎药,秦彧则去了书房。
他坐在梨花椅上闭目养神,脑海中回忆着那女子的模样,心中的疑窦愈发的强烈。
说来真是奇怪,他自小梦那女子之事谁也不曾提及,只是自己暗中作了副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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