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实则我脑子早木了,什么话都组织不出来,只好混乱地向他不停道歉。
心脏还在我胸腔里剧烈地跳,它撞得我难受。
我艰难地吞咽,抬起手想去捂一捂,在那个瞬间,赵知砚忽然把我拉进怀里。
来不及反应,呼吸间已全是他的味道。
我怔怔地没挣扎,他低着头把我按得很紧,右手一下一下抚着我的后脑:“我的错。”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接下来就是沉默。
我任由他抱着,他呼气的热度一阵阵掠过我的侧颈,我的脸贴着他胸口,好像听见了他的心跳。
很久很久,他慢慢松开我问:“好点了吗?”
他撤去胳膊,微凉的空气便重新包围了我。
我垂下手去,轻轻点了点头,赵知砚“嗯”
了声,然后后退一步。
如无事发生般,我们之间又重新回到那个礼貌而得体的、不远不近的距离。
“医生穿的白大褂其实挺脏的。”
他背过身,去按电梯的按钮,“还好,我这件刚洗过。”
第19章C18
电梯缓慢上升的过程里,我跟赵知砚各自占据轿厢的一个角落,谁也没搭理谁。
他总喜欢在我最不经意的时候冒出来,类似的情况多了,我也就懒得再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
再者其实也不难猜,姜晓园的奶奶得了食管癌,虽然不是赵知砚经手的,但总归是他们科的范畴。
他随便找个护士问问就能知道病房位置,我拿这弱智问题问他,八成又得被他嘲笑。
我偏头盯着墙上贴的楼层指示牌,他则望着变换的数字。
没多久电梯门开了,他没管我,一言不发地快步出去,我正要跟上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我按一下开门键,又跑回那指示牌前多看两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