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少爷不是笨,而是基础不牢。
他年幼时的灵气府里的老人们都还记得。
只要从头学起,他不会比现在的铭少爷差多少。
“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伯父婶母那边,老身会派人去告知一声。”
顾卿满意的站起身,也不管李锐的脸色有多难看,“明日下午,老身会备好笔墨纸砚,等乖孙儿来教我写字。”
十二岁了,出生豪门,却连字都认不全,也未免太可怕了点!
孙子诶,你奶奶我落到这里正好无聊的紧,就让我磋磨磋磨你那小小的自尊心,让你看看什么才叫一学就会的“天才!”
“老爷,老太刚刚天派人来东园,说是以后锐儿上午读书,下午到她院里去习字……”
从外面厢房处理完家事走进来的方氏,一边换着衣裳一边好笑地和自己的丈夫说着刚才孙嬷嬷来传的话。
听到老太太这个口讯,方氏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习字?老太太?
老太太连笔杆都不知道怎么握啊。
“这之前发生过什么?”
李茂正打着棋谱,听到这话拈着黑子的手一顿。
“说是在‘谁坐轩’里坐了一会儿,听了锐儿读了首诗,然后就把人赶出去了。”
方氏也有心腹在西园,连忙把消息说给李茂听,“听说老太太发了脾气,把其他丫鬟婆子都赶走了,好像还哭了,是香云回持云院里拿的衣裳回来换的。
也重新梳妆过才出来见的人。”
“娘哭了?”
李茂这下连棋谱都丢下了。
“妾身也是猜测,没有其他原因会重新梳洗更衣的。
而且还不允许别人靠近,只有花嬷嬷和香云在……”
李茂捏着黑子,陷入了沉思。
他的母亲他知道,是个非常能守住本心的人。
同时,也是个活的非常自我的人。
说是哭了他并不吃惊,吃惊的是李锐有什么值得他哭的。
从自己袭了“信国公”
的爵开始,老太太就明确的表明了自己只想享福,不愿意管事的态度。
能让老太太动容的,只有大哥的事。
是睹物思人,还是李锐说了什么有关大哥的事?
“先随着母亲,然后你多盯着擎苍院点。”
李茂抬起头,若无其事的继续打谱,“听说刘嬷嬷的侄孙想在府里谋个差事?正好锐儿的小厮都给赶出去了,要补上几个,就把他给锐儿当伴当吧。”
“妾身都听老爷的。”
方氏心里有些不太高兴。
刘嬷嬷对她开这个口,是想给她侄孙找个体面又有前途的差事,不然,如果只是个混日子的差事她自己就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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