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辛苦你了,朕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病了?”
凤子桓放下朱笔,站起身来走向崔玄寂。
案上文件放着等墨迹干了,就送去给崔仪。
“没有。
我只是……”
“嗯?”
崔玄寂正犹豫要不要说,凤子桓道:“你对朕没必要隐瞒什么,有话就说。”
我最想告诉你我不能告诉你,除此之外我竟然对你毫无隐瞒,这丝毫不是聪明的做法,甚至不能称作忠君的作法,只是一厢情愿对待心上人的笨拙做法。
崔玄寂将连日被人辱骂之事如实相告,因为对方使用的词汇并非不堪入耳,她也就没有太加修饰。
眼见凤子桓越听表情越严肃,她就开始找补,说了许多前因后果,表示也是一场误会,被个别人煽动,但不值得大加挞伐,“我能明白陛下用意深远,但还望陛下不要操之过急,徐图缓进。”
凤子桓望着崔玄寂,崔玄寂没抬头。
凤子桓听了这许多,心里有些满意,也有不满。
满意的是迂腐世族的反应如她所料,加上廷尉汇报的牢里那些蠢货的审讯结果,她更加满意,她的计划完全可以顺利实现,甚至比预期效果还要好些。
但是这样为难崔玄寂,她就很不满意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犹如别人碰坏她心爱之物的感觉了。
每次她有这种不满,她都想要报复;小时候母亲说过她好几次,她依然故我。
崔玄寂自己不埋怨、委曲求全也就罢了,这规劝自己是怎么回事?
怎么听着好像倒是我的错了?
“放心,朕不会操之过急,朕会恩威并施。”
她说,崔玄寂依然弯着腰拱着手。
“陛下,我还有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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