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摇头,换了个方向,好让李千耳把秦三的脸看得更清楚,“师兄哪会这个,怎么了?”
秦三凑近一步,李千耳的眼睛挣得更大了,“秦某发现郑笃初喜欢丹药,就算不吃放在鼻子前边闻闻也爽得很。
若是张观主会炼丹,秦某去讨两瓶来投其好所,说不得这事儿就好办了。”
投其所好,这个笨蛋!玄舞暗骂一句,接话了,“姑娘,只闻味道就能舒坦的丹药怕是来头不小,属下在京中也未听闻有这等好丹。”
“莫不是郑家祖传的秘方?”
小暖问道。
玄舞摇头,“郑家好像不善此道,不过属下调查赵书铎之死时,曾发现他与郑笃初都有去田园雅舍吃茶的喜好。
赵书铎掌药店粮草,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门路。”
“咔嚓!”
!木头折断的清脆响声传来,小暖三人警惕地望过去,见李千耳手握半截断了的铁锹把,表情僵硬。
“你这家伙一点轻重也没有,你说这是你折断的蜘蛛吊,财神喜气到“属下亲眼看见,郑笃初刚要在怡翠楼茗香姑娘房里睡下,就被高仓颉的人破门而入亮了牌子,那厮一见是大内侍卫立马就怂了,连声说自己是右相的亲外甥、郑美人的亲哥哥。
大内侍卫怕他?他们抓的人比他帽子硬的多了去了,麻溜地把那小子敲晕抗走了。”
秦三幸灾乐祸啊,看着郑笃初被抗走,看着他的手下乱成没人管的耗子到处乱窜,一个字,爽!两字,真爽!小暖翘起嘴角,“这么被抓走,他囫囵着出来的可能性大不大?”
玄迩分析道,“大内侍卫敢出手抓他,就是他犯了大事儿。
就算查到最后他没犯大事儿,封江兆的人也得给他安一个。
姑娘放心他死不了也得脱层皮。”
“郑家和程家这次都得受牵连,圣上正诸事不顺,有火无处发呢。”
玄舞也道。
“姑娘咋会想到用丹药来弄走他?”
秦三好奇问道,明明能挖的坑有很多啊。
小暖笑眯眯的,“因为这个不光能坑了他,还能把我七师兄摘出来,两全其美。”
其实小暖选这个最主要的是因为大黄的反应。
大黄的反常行为让她确信郑笃初拿的丹药跟建隆帝的是同源。
皇上吃的丹药,一个京城浪荡子手里居然会有,这能不是大事儿?谁让他在秦日爰面前嘚瑟!再说她也真没干什么,只是帮他拉了赵书铎这条线而已。
没准他就是通过这条线得来的丹药,反正赵书铎已死,郑笃初能找谁说理去。
“袁天成在琴鸣山被伤是京中的大忌讳,几乎无人敢提。
以后咱们也要慎重些,以免引火烧身。”
玄舞提醒道,她离京时日短,那边的事情还是比较清楚的。
小暖点头,“是郑笃初先拿着丹瓶在秦东家面前炫耀,秦东家又跑过来问咱们的,咱们啥也没干,大家要统一口径。”
秦三立刻道,“明白!”
正这时,屋角睡着的大黄忽然抬起头,盯着窗口戒备地呜呜着。
玄迩飞身出屋,一会儿便又进来,笑道,“姑娘的师傅已到了益州!”
小暖腾地站起来,“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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