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猜!”
余沙被这话一激,三分生气也被惹到十分:“去前头干嘛?听你发癔症吗?!”
“我发什么癔症?”
关澜说,“替你解围倒是我的不是了?”
“你——!”
余沙刚想说,哪有这样替人解围的,又想说,现在不是在金盏阁了,演什么戏呢?
两个思绪冲来冲去,倒是把之前听叶绾绾说牡丹书院的那些事的烦闷冲淡了些,再想发火,却也觉得没意思。
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发火了。
索性把关澜的手挣开,开口:
“……那我谢谢你,我还要去陪旬二吃饭,客官请自便吧。”
说着就又要走。
关澜看他这样,一时无言。
实在是被这人此一时彼一时的态度给彻底弄糊涂了。
好起来的时候,命都能为你豁出去,别扭起来的时候,一句人话都说不出口。
他向来不是能藏心事的性格,更不耐烦与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机锋。
按理说余沙这样,他很该也冷言讽刺几句,索性真回屋睡觉去算了,还管他作甚。
可是他看着余沙,生气倒是生气,却又不想真一概抛下不管了。
他伸手再次拽住余沙的手,这回余沙有了防备,手一挣,另一手接力推了一把就脱了出去。
关澜也不急,继续上手抓人。
两个人就在后院里缠斗了起来。
余沙身法不如关澜,总能被他抓住。
却好在身子骨柔韧,又是惯会借力打力的,又熟悉地形,在这小小的后院里也打的有来有回。
两人过了数十招,终究还是关澜体力好,生生把余沙给熬累了,出了个差错,整个人锁着手腕掼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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