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把酒樽一摔,他喝的不多,只是微醺。
只是借着酒劲嘲笑道:“说你不识风月,原来你竟是不识抬举。
我提那腐儒原本只是给你两分面子,你竟然还端起架子来了。
这《风高曲》原不过就是个曲子,怎么就能听出来是唱什么。
不过是你们定州这些文人自抬身价,非要给它说上这许多的酸话。
说到底这唱的百姓也好,唱的风月也罢,不过是闲来无趣时打发时间用的消遣。
太子如此较真,才是真的失了体统吧。”
眼见二人逐渐剑拔弩张,余断江却也不急着劝和,只是淡淡提了一句:“今日北境世子与郡主也要到了。
北境向来重武轻文,怕是也不适应这些歌舞乐曲,不若先撤了下去。”
李达听他这么一说就不愿意了,开口:“这北边来的莽夫怎么还如此挑三拣四。
他们不适应便给他们偏殿独开一桌。
好好的,你又在这扫什么兴。”
余断江开口:“本就是为了宴请世子和郡主,总不能让人去偏殿。”
李达浑不觉这有什么不妥,开口:“那有什么的?北边那些蛮人见过什么好东西,怕是随意给个瓦片都觉得是个宝贝。
要我说你就不该设在这牡丹书院里。
俱是些娇滴滴的姑娘家,要是被吓到了可怎么好?”
谢景榕总算是受不了这人的荒唐,起身说了声身体不适,就离了席。
他这厢走的急,李达看他那样还要继续挤兑人:“你瞧他那样,活像是谁委屈他了。
翟家推到人前的一条狗罢了,气性还挺大。”
余断江喊了人去跟着伺候,这才回李达的话:“世子话也说得太白了些。
牡丹书院毕竟是他谢家的手笔,如今流落烟花,他心中略有些不忍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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