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今天我们喝个痛快,媳妇,进去摆好碗筷。”
沈冲迎上去,与寒君勾肩搭背。
我跟着他们进了大厅,一看,暗暗叹了一口气。
桌子上菜倒摆好了,就是碗筷都还没动。
这是这个男权社会的习惯,过年的碗筷必须由女主人来摆。
寒君又没有老婆,女主人自然推到了我的头上。
连小新都象模象样地一屁股坐在那里,等着我伺候。
没办法,我只好将碗筷摆好,在臭男人们碗里倒上酒。
“媳妇啊,你多摆了一个碗,不会数数啊。”
沈冲趁机装大。
“没多摆,这是我们苗族的风俗,要给至亲摆上过年碗,他们才会开心。”
我过了很多年都是这样,不摆心里不舒服。
摆上这个碗是为了纪念他们的母亲。
“来来来,大哥干干干,小新也来点。”
沈冲拿起酒开始干杯。
年夜饭正式开始了。
他们三个男人喝得昏天黑地。
虽然有我极力劝阻,没沾过酒的小新还是被沈冲灌了几杯,趴着就睡。
沈冲露出了恐怖的酒坛子一面,非得拉着寒君比酒量,说什么在蒙落勇士中,他喝酒不是第一,也是第八。
他喝一碗寒君喝一杯,也能轻松地把寒君喝下。
什么是爷们的就不怕喝酒,还不用内功逼。
寒君本来优雅地拿着小杯喝,听他这么一拨弄也拿了一个碗:“弟妹,倒酒。”
“寒君啊,蒙落人是在酒里泡大的,你别跟他比,要喝也拿小杯。”
寒君生活在南方,他喝酒怎么能是北方大汉拓拔冲的对手呢。
“倒酒。
这是爷们的事。”
寒君冷冷地说到。
一看他们这阵势我气了,喝喝喝喝,喝死你们个酒疯子。
恶狠狠地在他们碗里倒上酒。
“兰兰给我拿坛来。”
看见寒君拿碗沈冲将碗放下。
“你拿什么我拿什么,都是男人别说废话。”
在酒桌上,多么斯文的男人都会变得很臭,
我懒得听他们的酒语酒言,干脆从旁边三下两下搬来了几大坛酒:“你们两个酒鬼,喝。”
说完我自己开始吃饭。
寒君笑笑,从旁边拎起一坛酒,打开封皮,仰头就喝。
沈冲怔了一下,也从旁边拎起一坛酒开始灌。
我筷子上的肉都吓掉了,两位大爷,那可是大约三斤一罐的啊。
“好酒。”
寒君喝完了一坛笑起来。
沈冲放下坛子面不改色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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