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眼尖,立马把其中较新的那个拿起来。
“小公子真有眼光,这可是正宗赵子玉出品,你瞧瞧,绝对正品!”
赵子玉,乃康熙年时制蛐蛐罐的名家高手,名家出手自是不同凡晌,个个且是精品。
一出现就被炒成了天价,在清末民初时就值八十块现大洋。
精品之物历来不缺模仿者,仿‘子玉制’蛐蛐罐横行市场,其中以二十世纪北京城一位叫‘大关’者为最,几乎以假论真。
摸着手上的澄泥罐,在看看底座看看包浆,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那位仿造者‘大关’的手笔。
再拿起另一个若为暗淡的蛐蛐罐,两相对比,一模一样。
花纹、色彩、手法,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只一个略为新些一个略为旧些。
“老板,这个怎么卖?”
指着较为新的那个问。
“小公子买一对就便宜些。”
“不用一对,我就买一个。”
说罢笑眯眯看着他,眼见老板就要开始胡侃,打断道:“我也不是三岁小毛孩,老板也该清楚自己的东西,就开个实价吧。”
被断了后路,老板也不好再胡侃加价,为难道:“小公子,你看赵子玉是制蛐蛐罐的吵架与‘告白’下午逛的时候他多了个心眼,让两人离远些,免的又被当凯子宰。
没了后顾之忧,许楠玉逛起来更为欢快,看见人群就使劲往里钻进去。
可惜没多少看得上的东西。
“小玉晚上想吃点什么?”
许原玉问。
歪着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李泰打断他:“我已经让刘嫂准备了你爱吃的菜。”
意思是回家吃。
“小玉今天无论如何要跟我吃顿饭,否则玲珑球我受之有愧。”
李泰嗤之以鼻,巴不得他把玲珑球让出来,瞥眼动摇的许楠玉,慢悠悠道:“约定只限今日,过期作废。”
怒之。
“你这是小人行径!”
“我从不自认为君子。”
胜卷在握一笑,自顾向轿车走去。
“卑鄙小人!”
许楠玉在后怒瞪,恨不得以眼神把他戳个对穿!
气归气,该的必须得吃,回头对许原玉道:“今天就算了,改天再一起吃吧。
挂在账上,一生二,二生三到时候就吃利息。”
小笑话把不乐冲淡不少,许原玉笑道:“那就明天晚上。”
“行。”
回到家桌上已摆了八个菜,有七个半是他喜欢吃的,欢呼一声奔过去大块朵颐,吃饱喝足嘴巴一抹,伸手:“拿来。”
“什么?”
抬眼。
“你别装傻,买鼻姻壶的一万块。
价值六七万的东西以一万买到,这是捡漏。
现在鼻烟壶给你,这个漏就算到你身上了,辛苦费就以一顿抵了,但本钱总该给我吧?”
“先记着。”
“诶,你这不是耍赖嘛?说了回家给我的!
身为成年人,说话不能不算话!”
“不是不给,只是以后给而已。”
“不行!
我这里不馀账。”
一是一,二是二。
说了给就必须得给!
再说,当年被他忽悠把福禄寿解体,那笔‘昂贵’的‘加工费’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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