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两只杯子在空中激撞,溅起了漫天的水花。
天空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沐血皱了皱眉头,大骂道:“这狗娘养的鬼天气,害得咱们没法继续攻打京远城。
否则便可趁抱飞雪不在的时机将它拿下了。”
浅水清叹了口气:“是啊。
估计雨季未结,抱飞雪就会急急赶回京远城。
如今,京远城已经可以说是止水最后的屏障了。
只要拿下它,则止水门户洞开,将任我军长驱直入。”
沐血拍了拍浅水清的肩膀:“到时候,兄弟你又可以大展神威了。”
浅水清冷笑:“看来你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
沐血一楞。
浅水清手中的杯子滴溜溜转了一个圈:“总帅虽予我封营拜将之赏,但是下面的人执行起来,却多少出了些偏差。”
沐血心中一跳,敏感地意识到这个下面,怕是指的就是南无伤了。
“怎么回事?”
浅水清语带讽刺的说:“也没什么。
就是南督予我自建一营,而非接管。
大战刚刚结束,各旗各营死伤均多,兵不满员。
既然是自建,这兵员嘛,只能我自己去找,他南督,是没有多余的兵可以给我的。
就算如此,连原来的离间计阴森幽暗的地牢里,范进忠的神色略显灰败。
曾经叱诧风云的将军,无论有过怎样的辉煌,一旦沦为阶下之囚,便只是任人践踏的枯泥败草。
守牢的士卒对范进忠还算客气,大概是知道军部有意招降这位守城好手,听说范进忠在国内也颇得人心,他要是肯投降,大概对止水人又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吧?站在牢门之外,浅水清淡淡地说:“把他带出来。”
“是,将军。”
立刻有士兵恭敬从命。
摆上了一桌好菜,浅水清微笑着看范进忠,后者的目光依然倔傲。
“坐吧,范大人,当日沙场一别,范大人指挥有度,临危不乱,调度合理,浅水清深感佩服。
要不是上天给了浅水清一个机会,只怕这北门关现在还在范大人的手中稳如泰山。
浅水清赢得侥幸,在这里先自罚一杯,向大人赔罪了。”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浅水清看向范进忠。
范进忠到是很大方地坐了下来:“你不用客气。
当日要不是我误会你是抱飞雪派来的人,恐怕早就让你进城了。
你要是能混进城来,只怕第一个就是先抓我吧?要说运气,那该是我运气才对,只是这运气并不能抵消我止水的失败罢了。
你是条汉子,那种情况下,换了个人,只怕奇袭已经失败。
我也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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