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衡继续走,这回没再跟顾寒山说话,他把顾寒山推到了放射科。
有警察开路,又是急诊的单子,放射科给顾寒山插了队。
做完检查,向衡把顾寒山推回急诊观察室。
拿检查结果的事他使唤方中跑腿,而他也冷静好了,坐下与顾寒山谈谈原本应该在派出所谈的话题。
“顾寒山,你现在有生命危险,你已经明白了,对吗?”
顾寒山问他:“那个司机死了吗?”
“是的。
伤势过重,还没到医院就死了。”
“可惜。”
顾寒山的语气里毫无对人命的惋惜,只有对失去一个调查线索的遗憾。
“顾寒山。”
“我并不愧疚,我也不难过。”
顾寒山道:“我答应过你的,我做到了。
我给过他机会。
我让他靠边停,他不愿意。
他想杀死我。
而且他知道我的情况,我对平江桥有恐惧症,我爸死后我一次都没去过。
我尝试过,靠近那边我会发作,我会没有反抗能力。”
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那司机要去平江桥,他想要顾寒山的命。
“谁知道你的恐惧症?”
“简语和他的团队都知道。”
顾寒山道,“他们测试过,没直接带我去,他们只给我看了平江桥的模拟道路影像我就发作了,都没能走到桥上。
我会联想到我爸掉入江里窒息……”
顾寒山说不下去,她脸色发白。
向衡用力捏她的手:“顾寒山。”
顾寒山大口吸气,她伸手拿包。
向衡赶紧给她找水,但是这屋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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