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取来创可贴,她却径自吮吸着。
雪白的指,粉嫩的唇,若隐若现的舌,配上懵懂的明眸水色,他的目光不自觉幽深。
焦女王却没有看见。
她眼中无波无澜,小手指的疼痛很快消失,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血洞,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瑕疵。
她看着它再次出神。
大概是眼睛睁得太久,又有些刺痛。
她依然全神贯注地盯着。
脑子里很乱,不知想到了什么。
似乎什么都有,似乎什么都没有,似乎什么都看见了,似乎什么都没看见。
零零碎碎的片段里反复出现一个人,她看不清他的脸,却看清了他的眼睛‐‐一大一小,血花四溅。
她很快嘲笑自己:不过是小小的血点,何来这伤春悲秋的长篇? 她扶住桌沿,突然低低地喘息,这次她没有轻呼,虽然又被扎了一次‐‐在另一只手的小手指。
她微屈了背,那块淤塞越来越沉重,坠得她心口有些疼。
白翩不知她为何乍然如此,刚想伸手扶她一下,不知为何又缩回了手。
焦女王平复了会儿就坐了下来。
她没有去吸另一个伤口,哪怕它更加深,任由那些血在手掌蜿蜒,她边看边笑出了声。
流这么多血我都不怕,怎么会怕一个血洞呢。
白翩无法理解疯子的行径。
他取来酒精棉球给她止血消毒,焦女王看着他仔细的动作,心口浮起一阵酸疼。
她想起了另一个人。
最终还是贴了创可贴。
白翩贴完之后才惊醒:完全可以念咒止血嘛!
!
他的思路怎么会被这个疯子带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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