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缠蠕的身体在夜色下看不清明,一只野猫受了惊吓飞将出去,把正自靠近的家丁吓了一大跳。
“妈呀,还说不闹鬼!”
火把随意一扫,见那屋内并无人影,慌忙连跑带摔地逃也出去。
“快走快走,到别处去看看!”
脚步声凌乱走远,四周瞬时清寂下来,只剩下此起彼伏的蝉鸣蛙叫。
“庚武你不要命了。”
秀荷兀地推搡起来。
“再推开我一次,我不回来了!”
庚武的吻一瞬间排山倒海,大掌在秀荷腰肢上一紧,重重地把她箍进胸膛。
女人的唇软而香甜,清清润润,含在口中只恨不能把她化去。
他太想她,连迷在黄泉路上都受她的幻象牵引,怎样都醒不过来。
却又气她的傻,气她的犟,就好似少年时候,明明自己就坐在她对面的轿子里,被欺负得快要哭了她也不肯向他开口,回回都是他忍不住冷着脸过去替她解围。
那修长的手指顿了顿,下一秒便探去秀荷的颈后,拆解她轻系的衣带。
她似乎颤了一颤,好像想到了些什么,然后又把手松开。
“……关秀荷,这辈子爷一条性命化在你手里了!”
庚武重重地吻着,炽热的呼吸沿着秀荷的眉心往下。
紧蹙的气息堵得秀荷推搡不能,还不敢发出动静。
冷风沿着腰际穿梭,庚武忽然把她抱起来,轧去了前堂的松木地板之上。
天井下叶氏的笑容如今想起来真是笑里藏刀——“这么着和你说吧,新婚头一夜,如果你落了红,证明和庚武确定没甚么,婚书做长辈的第二天就补上。
但若是没有……”
——“但若是没有,情愿一场亲事作废,秀荷断无脸面再拖累二少爷,从此两家亦互相不为难。”
这样欺她胁她、挖陷阱哄她,好东西她又何必要给他们留?
庚武比秀荷大五岁,清颀的身躯附着秀荷身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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