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娘看看伤到嗓子了不?”
小暖抬头,“没有,已经不疼了啦,一点事都没有。”
这老深的一道,得留疤啊。
秦氏自责又心疼,“针呢?”
对啊,针呢?小暖想了想,好像是在黑马的肚子上扎着呢“一生气扔了““你这孩子,针哪能乱扔呢,万一再扎着人咋办?”
秦氏叹口气。
小暖心虚地擦汗,“不会吧“此时,木开正在府中举着一根从黑马肚子上拔出的绣花针,大骂,“最毒妇人心啊这么大事儿也不跟咱说一声,我说这马咋一路上都不安生,扎着这东西能安生才有鬼!”
木开捂住自己被马踢了的腰,再看看地上蜷着的青鬼,“不是黄瓜就是腰子,狠啊!”
赶回来的玄其踢踢地上昏迷的青鬼,“就你话多,陈姑娘若不用针扎马,能闹出动静让咱们发现吗?她这是机警,一般姑娘哪有她的胆量!”
“那是,一般姑娘哪敢跟主子三七开到衙门领赏银。”
木开咕哝道。
屋内,严晟倒背双手站在窗前,背后桌上展开的是一封从青鬼身上搜出的密信他昨日写给二哥的亲笔信,居然到了青鬼的手里。
窗外阳光明媚,严晟凤眸冰冷,嘴角翘起,缓缓笑了。
木开回头见到主子的笑容,腿一软瘫在地上!
颤抖地拉住玄其的裤子。
玄其回头,也是虎躯一震。
上次主子这样笑是接手禁卫军时。
一笑之后,血染点将台。
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玄其!”
“在!”
玄其单膝点地,右手握刀,热血沸腾!
“嗖”
地一声,玄其抬手接住主子扔过的,令牌?“这瓶药给陈姑娘送去。”
你可知她是我姑奶奶?小暖换下新衣服拎起竹篮到村南的地头打草喂猪,顺便把小草找回来吃晌午饭。
此时的小暖,觉得天是蓝的,水是绿的,小草都是发光的,笑容是异常灿烂的。
陈大牛和韩二业见到小暖姐姐笑成这样,也跟着傻乐。
小暖立刻掏出糖块递给三个小家伙,四个人蹲成一圈数了数他们找的知了皮够换几块糖,小暖拉着小草回家吃饭。
大牛和二业继续在树林里拿着棍子窜悠,因为村里大多数人家在非农忙需要体力的一天只吃两顿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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