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瞿晓维开了近五个小时高速,半路开始打电话,询问妈妈的情况,安排好了所有住院的事,所幸妈妈最终没大的危险,只是做了次腰椎手术,让徐畅一个人去,或许也可以做得很好,徐畅做事,一向再慌乱也不会失去方寸,但徐畅一直没法忘记,那时候有瞿晓维在,瞿晓维在身旁握着他的手,他内心那种安稳。
过去两年,徐畅也不是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只是怀念在一起的好,并不是对瞿晓维念念不忘,但一次突如其来的重逢,花了许久建立的信念,顷刻就瓦解掉了,这两年不是没有别的人追求他,他直到那一刻,才愿意承认他两年不去谈感情,不仅仅是考研太忙,还有忘不了瞿晓维。
不知多久,徐畅终于渐渐入梦。
十九岁之前,他没有对谁倾过心,17周天早晨,瞿晓维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去了趟澜台。
相比徐畅,瞿晓维生活上没那么自律,晚睡晚起是常态,近来频频早下后厨,就让人感觉很诡异,澜台西厨师长是个法国人,和瞿晓维挺熟的,新店签的第一个西点师,就是他给瞿晓维推荐的,靠在西厨房门边上,他狐疑地瞅着瞿晓维,终于没忍住,操着蹩脚的英语问,ajiang,happy?瞿晓维哈哈大笑。
说不上为什么,心情这么畅爽,放在从前,瞿晓维大概觉得好笑,当然他现在也知道自己有点好笑,因为要见徐畅,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不过瞿晓维自来不爱控制情绪,高兴就是高兴,他懒得去掩饰,只是拎着自己抹的蛋糕走出来,他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感觉,从前所谓追谁的过程都变得有点像假的,包括徐畅,他那会也没有想过,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一直能拿张证书,现在却居然兴致勃勃,给徐畅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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