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山认真的看了一下那份合同和感谢信,“看样子,她资助的这个机构还不知道她的死讯。”
“我跟房东联系一下,要是还有这种东西寄过来的话就告诉我们。”
蒋南说。
“那我们怎么处理?要告诉家属吗?”
柳雨山问。
“跟奶奶说一下就好。”
蒋南回答,他想家属里应该只有奶奶会相信她并且为这样的她骄傲了吧。
蒋南把东西拿过去给阿沐,让他给慈善机构写封信寄回去,告知女孩的死讯,然后把单子整理入档。
柳雨山瘫坐在椅子上,随口问了一句,“所有的单子都要归档留着吗?”
阿沐:“是啊,我们楼上有个大房间专门放档案的。”
阿沐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写信专用的信纸,然后给钢笔吸墨,准备好了之后认真的在纸上起笔:橘色裙摆女性公益机构,您好。
“阿沐,你经常要写这种信吗?”
柳雨山问。
“嗯,我们的客户绝大部分是独自死去的人,所以经常需要书信或者邮件电话通知相关的人死者的死讯。”
女孩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虽然工作室里似乎并没有人按时上下班的样子,但是柳雨山也不知道回家了干嘛。
他突然想着,妈妈去过那么多地方,和她有交集的人知道她的死讯了吗?
妈妈老家真的没有亲戚了吗?
爸爸是真的死了吗?
柳雨山心里有太多疑问,可是他无法像面对一个客户那样面对妈妈柳如雪。
其实柳雨山不是缩手缩脚的人,但是回到了长北市之后就变得束手束脚的,柳如雪的死像一根无形的绳索绑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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