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私交,她把她俩安排到一起,她坐叶泠旁边。
她俩私交不深,她就坐她俩中间了。
这一桌坐的都是与老连家走得挺近的几家的小辈中人,年龄和她相差不大。
边爷爷的孙子边防线也在。
对,就叫边防线。
要不是她外婆亲口说的,她都不太敢信这是亲爷爷给起的名字。
边防线还有个哥哥,叫边防军。
边防线晒得很黑,脸上还有高原红。
他在国防科大念完硕士后就去了西藏驻边,在那边待了好几年了。
这次是放探亲假回家,陪着边爷爷过来。
齐纬和边防线显然也是很熟的,坐下去就问:“你怎么越来越黑了?”
边防线说她:“你倒是越来越白了。”
齐纬又问:“听说你要调回来了?”
边防线说:“暂时还没定下来。”
齐纬说:“你可早点回来吧,我听说那地方冬天冷到能冻断脚趾头。”
边防线一本正经地说:“只冻掉了脚趾甲,没掉脚趾头。”
温徵羽:“……”
她唯有敬了杯酒表达敬意。
齐纬醋,说温徵羽:“你敬他不敬我。”
温徵羽回:“您去驻边,我也敬您。”
齐纬:“……”
边防线抿着嘴笑。
他“咳”
了声,说:“有回……齐……哎……不说就不说,别踹。”
温徵羽挺好奇的,来回看着他俩。
齐纬脸上挂不住,说:“没什么,就是有次去西藏旅游,顺便浪过去探望了他一下。”
温徵羽明白。
然后就出糗了呗。
桌上的人,她并不全认识。
齐纬便担当起给大家相互介绍的任务。
她听齐纬介绍,才知道看起来比她大不了两三岁的边防线居然已经干到了副团,他哥哥边防军,比他大了好几岁,在首都卫戍区干到正团。
不过,她稍微一想便明白,边防线自身学历过硬,又吃得苦,去到那能冻掉脚趾头的苦寒地驻边,立功的机会也相对多。
她这一桌,从军从政的多,她和叶泠还有齐纬算是这撮人里的三朵奇葩,叶泠从商,她也算是从商,齐纬自我介绍则是“无业游民”
。
温徵羽都不信,问:“无业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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