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收了笑意幽幽叹息。
“韦家二郎如今做着兖州刺史,袭的是祖上职位,已有两三代了,如今竟有进京一说,必是要高升。”
铃兰点头赞叹,“娘子于朝政一局并不生疏呢。”
“韦家世代做边将,一朝入京,便是走成了‘出将入相’的路子,往后或可入中枢,于王爷大有裨益。
这位妻舅,自是不能得罪的。”
海桐插口问道,“既然不能得罪,王爷为何偏在这节骨眼儿上纳妾,给王妃找不痛快呢?”
房中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海桐与铃兰两个目光灼灼的盯着杜若。
雨既然停了,蝉的嘶鸣一声近一声远地递过来,叫人烦躁。
杜若半合上眼盘算许久,仿佛在黑夜中摸索,跌跌撞撞远兜近绕,终于脑中灵光一闪,握着拳头斩钉截铁地。
“自然是怕王妃挟势为嫡子请封了!”
她清泠的声音低不可闻却一针见血,激得铃兰眼中闪出惊喜火光,连连赞叹。
“杜娘子真真儿是朵解语花。
此事原在王爷预料之中,只没成想王妃这般着急,连满月宴还没办,已经来来回回与韦郎官家通了七八封书信。”
杜若脸上变了颜色,挑眉问。
“怎么?王爷竟要拆看王妃送回娘家的书信吗?”
“没有没有。”
铃兰连忙摇头,替李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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