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定了之后,她压着内心的激动,一方面小心地收罗了些东西,给二人做了乔装。
另一方就一直在漓江附近的客船上跟船走。
虽然中途一直在换船,但也算是断断续续半多个月都飘在江上。
其一,是因为不敢贸然安置在漓江附近,其二,也是因为船上南来北往的人多,能打探些消息。
“本来打听到的是囚车应该是走陆路,但是也听说金盏阁的长老述职要走水路。
我……多少还是觉得水路更可能,所以就选了这里下船。”
司恩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只是想过来看看,说不定还能机会。”
说不定。
司恩咀嚼了一下这个字,确实觉得有些开不了口。
余沙算了所有人的生路,结果这些人也都一个个就冲着些渺茫的消息,飞蛾扑火似地自讨苦吃,也不知道到底算是谁欠谁的。
关澜盘算了下她那边的消息,又把自己这边的说了。
司恩听到说余沙从水路被押送的消息是沐窈给的,又听到沐窈似乎现在还在给余望陵做事,微微皱了眉,问:“……如此一来,若是他们把情况报了上去,他们会不会就不走水路了?”
是个好问题。
关澜说:“水路比陆路快,肯定会先到。
如果他们不在船上,我转陆路去追,能在他们进定州前追上。”
司恩听了他的计划,眨眨眼,想问些什么,最终还是垂了眸,没开口。
她本想问如果没追上怎么办。
可是答案似乎也是非常清楚的。
没追上,那就去定州。
去劫囚,劫大牢,劫法场。
什么时候把人弄出来,什么时候算完。
她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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