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二听他回的这么自然,内心翻江倒海。
她哥什么人,什么人!
怎么也是金盏阁前阁主,就是劳碌命又没什么积蓄,那也是被人伺候的人!
什么时候还伺候上别人了!
她这会儿倒是不惦记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了,莫名觉得有那么一点酸,好像余沙被关澜抢走了。
虽说余沙多个体己的,知心的,那是好事。
可是如果这体己的,知心的,要是把她越了过去,那她还是要不高兴的。
这么多年余沙身边半个人影都没见过,早年间她有那么一两个疑心的对象,后来都证明是疑心了。
要说现在余沙身边离得近的,也就个项飞白。
毕竟这人算是余沙为数不多的朋友,也是能和他喝一宿酒,讲一宿话的。
可那毕竟不一样。
小姑娘吃起醋来也是可爱的,何况旬二也不算是什么普通的小姑娘,脸都坏成这样了,平日里也不见她有什么自卑。
也就是怕吓着人不爱出门而已,可见心胸豁达。
她决定还是要未雨绸缪地先在关澜这里铺垫一下。
就算,就算余沙就是喜欢他了,那自己也是妹妹,决计不能出现这她这个做小姑子的被嫂子比下去的局面。
就是将来真吵架了,那她哥哥也肯定是要帮着她的!
想定这些乱七八糟的,旬二演技十分拙劣地朝关澜示威。
“那……那个啊。”
她心怀叵测地开口:“我哥……可是很疼我的!”
关澜正从厨房出来,四下打量,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骤然听到旬二这么问,也不清楚情况,就随意附和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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