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也是白学,唯一一次鼓起勇气想派一派用场,还给人当场轰了出来。
——“这里是东宫,不是乐坊,太子妃请自重。”
姜宛卿想到这句话,当时那种再也没脸见人的感觉就涌上来了。
“夫子会不会剑器舞?我想学剑器舞。”
眼看着柳夫子拿出飞天的舞衣与璎珞,姜宛卿问。
柳夫子微微一愣:“夫人交代姑娘学这个。”
“回头我去和母亲说,夫子就教我剑器舞吧。”
姜宛卿道,“我想着太子殿下自己体弱,可能更愿意看到一些刚健之舞。
再说可能世家贵女皆会这些,我若是学剑器舞,倒是更能别开生面,让殿下印象深刻。”
柳夫子沉吟一下:“此事还须先回过夫人。”
姜宛卿把这想法同戚氏一说,戚氏当即表示同意,还赞姜宛卿能独辟蹊径,着实有心。
剑器舞比一般舞蹈要难得多,舞剑如使剑,跳起来累不说,单是手中双剑,即使不开锋,也容易伤着自己。
姜宛卿既愿意下这样的苦功,戚氏又何乐而不为,当下便让柳夫子悉心教导。
柳夫子用绸布将两柄短剑密密缠好,才交到姜宛卿手里。
才练了小半个时辰,姜宛卿便觉得手腕发麻,阵阵作痛。
结香拎了拎那短剑,发现沉得很,咋舌道:“夫子,就不能先用个假的吗?等姑娘练熟了,再换真的。”
“不妨事。”
姜宛卿笑笑,“用真的练起来快。”
时间已经不多,可没多少日子容她慢慢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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