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真的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但是好在我身边有李俊帮我说话,鼓励我。
那位之前看起来有些洒脱的医生终于展示出了医生沉着稳重又果断的形象,连同着他旁边不知道是护士还是医师助理的小姐姐有条不紊地处理。
而在大家都展现出的专业和同理心下,我终于在不停的“长痛不如短痛”
的心理建设中又坚强的活过来了。
这是我最后一颗智齿,也是我拔得最痛苦的一次牙。
在痛得死去活来、想拿筷子戳耳朵、拿杯子敲脑袋时,我真的在想:我是不是不应该拔除这颗牙齿,如果我不拔除这颗牙齿会不会就没这档子事儿了?也在想,如果这是我拔的第一颗牙而非最后一颗,我还敢拔牙吗?我在想,你会怎么告诉我…
卢磊把信和相片收拾好,一一放回盒子里,那盒子里小静曾经自己动手制作的书签还历历在目,书签里是一句温馨的文字,还有一片枫叶。
只是那红色的枫叶颜色变得暗沉,不像当年采摘时候那样新鲜。
大学里留下最多的是书籍,他已经提前邮寄了回去。
现在剩下的随身物品并不多,自己的一个行李箱就够装了。
最后的一封信已经是两年前的了。
寥寥几个字述说着岁月的变迁,和两地的无赖。
两个年轻人的缘分最后还是走到了尽头。
再过多少年后的相遇是另外的话题。
只是这份感情就永远藏在了心底。
时间是解决一切苦恼的良药。
一切时间的经历都让苦恼显得渺小,随风飘散,只留下一点渣子和苦涩的味道,没有什么好遗憾,挽留也觉得再难回到从前。
卢磊提着行李下楼来,刚走到校门口的小广场,只见一个身材略显娇小,一身显露黑衣,踩着高跟鞋戴着墨镜的女人正朝他挥手。
只见那美女把墨镜往头上一推,露出一双长睫毛画了靓妆的美目。
卢磊一看,那不是刘雯吗?
“刘老师?你怎么来了!”
卢磊看到刘雯,一脸懵逼。
“这不是来接你的嘛!”
刘雯说道,用手拍拍身边的宝马小轿车,“快上车,外面热。”
卢磊把行李放进了车后备箱,坐到了后排。
刘雯上了驾驶位,关上了车门。
一阵女人的香味和凉气弥漫了车厢内。
刘雯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说着话,“你爸今天有事,让我过来接你。”
“你也是的,昨天怎么也不回个电话,害我等了老半天。”
刘雯说道。
“还好我问了门卫室,这里是你离校的必经之路,特地在这里等你。”
刘雯一边说着,一边通过后视镜笑眯眯的看着卢磊。
卢磊一看这刘雯几年时间,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一点显年纪,倒是越活越年轻了,竟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特别是她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晶莹剔透,和之前她的牙齿又不一样了。
倒更像是电视剧里的冰冰女神那一口烤瓷牙了。
“家里有个牙医还是太好了。
我这牙齿问题再也不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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