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家的小孩子们,善敏也有自己的想法,就算太后敲打过他,也坚决不去那个什么贵胄学堂。
只等三个孩子再大些直接送出国,英吉利或者美利坚都可以。
日本香港就算了,他很不喜欢那些在日本香港来回的激进人士,矫枉过正并不是好办法,沉疴用峻药只会适得其反,这个道理都不懂的人有什么资格妄谈驾驭国家这部机器?久居高位的他只是看不透,激进人士要的就是翻天覆地向死而生,民可载舟也可覆舟是千古一理,当政者若少了这把利剑常悬于头顶的压力,就离改朝换代不远。
看似闲庭信步的善敏每天都在按部就班的把脑子里的各项事宜在安排着也少不了随形势而动疲于应对。
不上朝的时候他便被宝贤拉着下棋赏画有天还去跟院子里的花工请教种花技艺好不悠闲。
要不是还有些病痛困扰,宝贤每天的日子可说是大写的幸福。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些国事我也帮不到王爷一二,只想些法子宽他的心罢了。”
看着善敏匆匆出门,身后的宝贤转头吩咐管家去大宅唤善敏老总管来说话,他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对善敏的现状总要有些数才安心。
老总管早些时候就受了宝贤的嘱咐,把外界的信息打探回来给他知道,有宝贤从旁提点善敏,老总管着实放心许多,不用老总管自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僭越进言,又能帮到善敏,权衡下来已经是极好的事。
七月十三,御前会议商议立宪,醇亲王载沣,各位军机,政务处大臣,大学士加直隶总督袁世凯参加讨论。
几天后朝廷又下了两个政令。
一是全面禁鸦片,十年内彻底清除鸦片种植,并颁行禁烟章程十条。
二是居然准了袁世凯去电政铁路兼差,并把陆军部的二,四两镇陆军归袁世凯调遣,这个消息就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噪音。
善敏知道这是庆亲王收受袁世凯贿赂后的结果,如今荣禄老爷子身子越发不济,对许多事都眼睁眼闭更没精力去跟太后磨嘴皮子,这件事事出突然,荣禄,翁同龢,李鸿章都对此保持沉默,搞得他颇为犹豫自己要不要求见太后说说袁世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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