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二妹就方子安的手握紧锦袍,低声道,“王爷可知我二妹因何而死”
三爷依旧平静地看着方子安,“方二姑娘在侯府中病逝,她的死因你不该问本王。”
这就是知道但不想说了,方子安知趣地没有再问此事,而是小声问道,“子安听闻广南东路潮州知府即将任满,不知王爷可知朝廷打算如何安置潮州”
三爷身居内阁,朝中大事无不经他的手,一方大员的任免当然也会在三爷眼前过。
方子安问这话意思很明白,他想去潮州任知府。
潮州乃是大周南部阁”
方子安气笑了,“莫说赶上晟王,你若有郭永靖和乌桓一半的能耐,爹娘做梦都该笑醒了。”
方子宁不服气了,“大哥怎知我没有”
想到自己将离京远去几千里为官,宁侯府日后就要靠父亲和二弟撑着,房子安也不再瞒着他,低声道,“你三姐似是要谋杀亲夫。”
“什么”
方子宁惊得一声尖叫,手里的兔子借机挣脱,窜出车窗跑了。
跳梁小丑这个时候,方子宁也顾不得兔子了,他一把抓住大哥前襟的衣裳低吼道,“哥!
三姐夫是不讨人待见,可这话你也不能随口说啊,让人听了去三姐还怎么活!”
方子安静静地看着二弟,待他冷静下来才轻声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和父亲不让你出来做事的缘故,你还小,遇事藏不住,太毛躁。”
方子宁深吸一口气放开大哥的衣襟,“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藏得住,毕竟……我就只剩一个亲姐,哥是听谁说的,晟王?”
“只是我的推测。”
方子安道。
方子宁又毛躁了,一把抓住大哥的衣领,“我……好,我不毛躁!
大哥说你是如何推测出来的,可有凭证?”
“你可记得年初时,挽离几番在路上拦阻陈小暖,最后约她在清雅田居吃茶之事?”
方子安问道。
“当然。”
就是那次三姐被晟王的手下打伤了脸,他和父亲去求见晟王赔罪,却带回二姐的血书,家中的天翻地覆便是从那时起。
自此之后家中接二连三地出事儿,再无欢笑。
“你就不觉得奇怪?挽离不过是约陈小暖吃个茶罢了,为何晟王会大发雷霆,以损容颜的手段警告挽离?”
方子安问道,“便是挽离布置了一些手段清了场子,打算给陈小暖一个下马威或者说几句话动摇她对晟王信任的离间之言,以晟王的性格不该如此才是。”
“世人多传晟王心冷血凉,但这些年来他做下的狠辣之事远不及大皇子,且事事都是旁人挑衅在先。
明明顾忌着太后娘娘的情面,晟王却让人出手毁了挽离的脸,这是为何?”
方子宁在大哥的连翻提问之下,头有些发晕,只是低声道,“也不算毁了三姐的脸,那点小伤还是可以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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