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滩往住宅区一路过去,灯光越来越明亮,时甜在黑暗里敢肆无忌惮地偷看席政和那张近在咫尺的帅脸,到了光线亮的地方不自在地只敢小心翼翼把脸转向一侧装死,还要不停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以防自己真的因为面对这样的席政和太过紧张而吐出来。
偏偏席政和福尔摩斯似的随便一回忆就精准地找到疑点,居高临下地拷问她:“昨天打着电话突然不见了是不是也是身体不舒服?”
“……”
时甜破罐破摔,“……是。”
“为什么一个人撑着不说?”
时甜张了张嘴,因为说出来也没有意义啊。
从小到大,她每一次的生病难受都是自己熬过去的,既然抱有期待的卖惨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回音,那就不如别留有期待。
时甜没说话,席政和低头看着她,冷白的路灯在他身后照过来,夜风渐渐减弱了温柔地吹过发梢和脸侧,隐隐约约的香水味里时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温柔地教育她:“以后要说。”
顿了顿,席政和又问:“知道了吗?”
时甜一瞬间喉咙酸胀得不行了。
她胡乱点了点头,刚被风吹干的眼角隐隐又有湿润的迹象。
唐吟的声音从远至近:“你们果然是在合伙骗我!
!
!
!”
听到几分钟前刚听过的声音,时甜如梦初醒般猛地一惊,手忙脚乱地想从席政和怀里跳出来。
“时甜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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