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过不知道南灼为什么能认出和尝出这种东西,但他带着南灼找到了公共电话亭,让南灼报警。
南灼同意了,举报的时候保持了匿名。
警察来的时候两个人在街口看了会儿,没留到最后。
萧过跟着南灼转身,问:“警察应该会逮捕他们吧?”
“不知道,”
南灼侧着身,在围观的人群里找到出路,冰冷地说,“但我们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他们到了路边,萧过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灼心里软了一下,说:“罂。
。
粟应该不是饭店自己种的,但他们这是欺骗他人吸。
。
毒,肯定会受到处罚。”
萧过好半天没说话,南灼轻声像是安慰般地说:“从九二年开始,禁。
。
毒和缉。
。
毒就得到了高度的关注和执行,像这家店这样是肯定跑不了的。”
萧过“嗯”
了一声,问:“你怎么能分辨出那些东西?”
“因为,”
南灼盯着不远处的警车看,缓慢地说,“滕叔叔之前教过我。”
两个人往海边走,一路很安静,路过小摊的时候萧过买了碗冰的豆花。
四块钱一小碗,豆花泡在竹蔗汁里,上面还有不少冰渣。
付完钱萧过想了想,只拿了一个勺子。
南灼看了眼,问:“你不是不吃甜吗?”
萧过说:“给你买的,刚才火锅没吃着。”
他抬起手臂示意了一下,“这儿人太多了,我想给你拿着。”
出了街道就能听到浪涛声了,不算是野海,但人很少,还没有经过商开发。
海浪无边无尽,将礁石临水的一面冲刷得满是深色光泽。
萧过带着南灼爬上去,他一手端着豆花,一手向后伸。
他是想抓住南灼的手腕,然而下一秒南灼把没受伤的那只手伸了过来,很自然地让他握着。
掌心里一片冰凉柔软,萧过有点发怔,但已经不自觉地收拢了五指。
他们并排坐,浪花就打在礁石下方,每一下都会溅起无数细小的水珠,像是浸了咸味的雾,向两个人飘过来。
萧过下意识地想问南灼冷不冷,又想起南灼之前的那句“别把我当小姑娘对待”
,于是就没开口。
他给南灼端着碗,让南灼吃豆花,水珠过来的时候他用另一只手挡住了碗口。
南灼看了他一眼,也没客气,嘴里都是甜蜜的豆腐味道。
他觉得萧过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家里非常有钱,每天有司机开车接送上下学,但和父母完全不是相同的作风,很低调,穿着行事都很朴素。
他认真地看人的时候会让南灼读出一种深邃感,但并不狡狯,让他觉得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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