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只能听到唇齿交缠的声音,还有可疑的水声,不断刺激我的耳膜。
我终于反应过来,惨白着一张脸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他的双手却被云雀握在一起按在头顶的墙上。
根据他的动作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停止,云雀只是在很用力地吻……不,是咬,很用力地撕咬我的唇瓣。
慌乱渐渐被缺氧的窒息代替,意识开始模糊,我不得不从他口腔里吸取氧气,那种动作仿佛在回应云雀的吻一样,反而引来对方更激烈的啃噬。
胸腔里咚咚的响声仿佛近在耳边,又仿佛远在天边,胸前因为缺氧大幅度起伏,我支持不住地顺着墙壁往下滑,被云雀托住腰,不能逃脱。
系在背后的毛巾结扣因为挣扎几乎脱落。
“唔唔!”
我不由自主流出泪来,很屈辱的感觉,但是不敢乱动,我怕浴巾掉下来,到时候会更难收场。
我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到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大脑一片空白——真是太好笑了,因为之前云雀表现的有点儿少年的害羞,我就……以为这是他的弱点?这种小聪明真是傻到家了,他的羞涩大概只是对着青梅竹马的“酒井契阔”
,一旦确定我不是那个人,便可以毫不顾忌……
“呼……”
许久,云雀终于离开我的嘴唇,与我的唇瓣间扯出暧昧的银丝,他随意舔一下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笑得恶劣。
“你还能用什么威胁我?懦弱的草食动物。”
我错了,这个流氓!
居然强吻,如果我坚持不说他是不是还想强哔啊?
红着眼眶狠狠瞪云雀近在咫尺的脸:“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先放手。”
浴巾要掉了啊啊啊!
云雀刚刚的行为无疑只是想告诉我,他没有弱点,他不怕威胁,能威胁别人的,只有他。
这个二货。
这个可怕的二货。
我抖着嘴唇,大脑在飞速旋转,要告诉他真相是不可能的,那,就编个故事吧。
整理好纷乱的大脑,充分拿出写小说的时候那种劲头酝酿谎言:“我是酒井契阔的孪生妹妹,日文名字叫……酒井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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