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有人扬声说道:“谢总,您旁边这位小姐可是一名猛将啊,一点不输在场的男性,从进屋到现在干倒了多少人?一心一意为领导,可见忠勇。”
谢珵矣说:“领我一份薪水,尽一份责罢了。”
他搭在桌上的手夹着烟,不见他抽,一直烧着,偶尔一掸烟灰。
那姓王的见缝插针地开了句玩笑:“谢总御下有方啊。”
谢珵矣原不欲搭腔,他掸了掸烟灰,垂下眼睫,那眼尾上挑的弧显出几许冷淡,想了一想忽然说:“诵经千卷,问经不识,还以为章台走马是什么风流雅事,殊不知是牡丹花下的游戏笔墨而已。”
一席话讽刺姓王的自以为诙谐幽默,却不过是附庸风雅。
姓王的当下听不出这言外之意,但默默记下了那句话,方便回去以后再三琢磨。
在座却有人懂得,只能暗笑不出声。
夜间9点多钟,喻诗问等了两个小时。
这屋子除了几张桌椅案几,还有一张贵妃椅供人休憩,她坐得腰酸,拿着书到贵妃椅躺下,躺着躺着犯了困,把书盖在脸上闭眼睡觉。
将近夜晚10点钟,谢珵矣从酒桌上下来,后半场他忽然兴致一来多喝了两杯,不过神志仍是清醒。
散场后他让周原和女助理先行离开,留了司机在车里等。
他下了楼往别院方向走,一边问服务员屋子里人怎么样了。
服务员说:“8点钟去换茶水,喻小姐在看书,9点多钟过去的时候,好像睡着了。”
谢珵矣进了屋,绕过屏风,果然看见她躺在贵妃榻上,脸色掩着一本书。
他轻声漫步地靠近,坐了下去,榻上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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