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收买官员?”
宋澈听得皱了眉,“收买哪个官员?”
“还有谁?”
流银撇撇嘴,“就是您那个徐镛呗!”
“徐镛!”
宋澈板起脸,也忘了问他什么叫他那个徐镛。
“爷别他瞎说。”
厉得海说道,“是这么回事儿。”
说罢,他便把打听来的来龙去脉跟他详说了,“王爷因为这事很生气,要不是徐镛主动交代,他还不知道容华宫竟把手伸这么长哩。
难得这么有定力有主见的少年,果然王爷的眼光没有错。”
说完他又责备地睨了眼流银。
流银小声道:“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呢,如今咱们世子爷才是他徐镛的上司,他不把情况交代给世子爷,越级上报算什么意思?如果告诉我们爷,岂不是能由爷亲手教训他们?那样才叫爽!
——爷您说是伐?”
他谄媚地献上杯茶来。
“爽个屁!”
厉得海忍无可忍地敲他爆栗:“还不备饭菜去!”
流银一溜烟地跑了。
在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厉公公面前,他是怎么也摆不起谱来的。
宋澈眉头却没见一点儿松,流银说的也有他的道理,他才是徐镛的上官,有事儿她不跟他说,却跑去告诉端亲王,这是把他这个佥事大人当透明的了? 翌日徐滢才到衙门,他就阴沉着脸把她叫到房里来了。
“徐大人如今能耐了,竟然都有人肯出三千两的大价钱从你这儿走门路了。”
徐滢闻出火药味,笑了笑,“下官变能耐,那还不是托大人的福?要是大人不把功劳推给我,皇上怎么会让王爷把我推回您这儿来?我不回您这儿来,您也不会带下官去赴饭局,我不去饭局,那谁知道我徐镛成了香饽饽?”
宋澈抓了两本书甩过去。
徐滢堪堪接住捧在手里,顺势拿了他桌上一块芸香糕吃起来。
宋澈瞪了眼她,说道:“你没吃早饭吗?”
徐滢索性坐下来,“就半路上买了两个肉包子吃。”
说完她又理直气壮地拈了一块。
宋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索性把盘子朝她推过去点。
瞧这副馋样儿,可别咽死在他这儿了。
是母老虎 不过说起来,他就算是狼吞虎咽,姿态却也不失斯文,咀嚼的幅度不大,嘴上也没有留下糕饼屑,腰背挺得很端直,两只手虽显闲散,但这样一来便又未再显得那么刻板,并不让人讨厌。
“你看我干什么?”
徐滢掏帕子擦了下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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