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虔诚地许愿说我想拥有一只猫,我就能变出一只猫。
比如说现在,我数三二一——”
时甜快速掀开铺得平整的被子,话梅“喵”
地一声倒下来伸了个懒腰。
“你看,这个魔术就叫大变活猫。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席政和笑了笑,很给面子地鼓了个掌,然后看了眼手机时间,指挥道:“去躺好,我等你睡了再走,你放心睡。”
时甜环视房间,刚想去梳妆台前把椅子搬到床边,往那边迈了一步就被搭住了肩膀。
时甜条件反射地一抖。
“干嘛去?”
时甜尽力放松身体,“给你搬个椅子。”
进了小姑娘的卧室,要逗她实在太简单了,随便说点什么都能让她顶着个大红脸落荒而逃,但昨晚得寸进尺逗小姑娘的人今天不太舍得用卧室里的事情逗她。
席政和揽着时甜紧绷的肩膀,轻轻把人拨回床边,“不用,你睡你的。”
“那你……”
时甜生怕自己暗示得不够明显席政和会跟着她上床,他要真往她床上一躺,时甜那颗不争气的心脏能扛着床连夜去世。
席政和收回手,直接而明了地让小姑娘安心:“我坐地毯上。”
黑暗里,时甜越睡越往被子里钻,席政和借着调暗的手机屏幕伸手把被子从她鼻子处拉下来,在调高了空调温度后起身出门去上班。
时隔近一月,人形安眠药终于结束找借口上岗的电话服务阶段,迈进了实体服务新征程。
席政和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开始期待小姑娘今天睡醒之后的微博。
徐徐
连日的艳阳之后宁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个强台风,电视机里、电台里、微博上到处都是关于台风的消息,风渐渐地大了起来,阳光却仍旧热烈。
奚宁的工作逐渐步入正轨,宁慕阳也渐渐有了空闲在上班时间为自己的几篇SSCI努努力。
奚宁开完会回来,宁慕阳难得没在她进门的第一时间看过来,小朋友对着电脑屏幕一脸苦大仇深。
宁慕阳这个人,自律又天才,她第一次在他爹办公室见到还在上初中的宁慕阳的时候就被小孩对各类法条信手拈来的法学界大佬样震惊到怀疑他的年龄。
那时候宁慕阳才刚拔节,身高一下子蹿很高,身上没什么肉,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见到他们几个去办公室找宁院讨论课题的人小大人似的从座位上起身向他们颔首招呼他们先坐,然后把他自己前期查找的相关资料分发给比他大了至少七八岁的本科生以及硕士生们,用那时候刚变声的沙哑声音介绍:“宁院说让我们先讨论,他临时有个会议,大概二十分钟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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