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廷宾愈发头晕目眩,一时忘怀自己身处何地,急急的上前几步。
而少女似乎被惊吓,推开不远处的篱笆门,和受惊了的小白兔一般藏掉了那娇柔的身姿。
柴廷宾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少女的曼妙身姿,艳丽耀眼的容貌流转在脑海中。
回绝了主人家收拾好过于悲怆的心情留他用过一顿简陋的饭再行回县。
柴廷宾骑着马,再回到了街市中,两旁小商贩精气十足的吆喝叫卖声,他感受着却传不到脑海中。
就这样回到家中,在被奶香奶香的小闺女一把扑来,这才仿佛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
“阿爹,阿爹!
糖葫芦?”
柴静萱奶声奶气的喊道。
柴廷宾回过神,面露愧色,“萱儿,阿爹给忘了。”
柴静萱将小嘴一扁,眼睛就冒上了两泡泪,如同水洗的黑葡萄似的水灵灵,而又湿漉漉。
柴廷宾哪还记得那几乎夺了他心神的少女,愧疚只似铺天盖地的扑来。
而这时小女童又似大发慈悲的拍拍父亲的大手。
“阿爹去忙大事,萱儿听嬷嬷的不哭不闹。”
柴廷宾为女儿这般善解人意感动得老怀欣慰。
柴静萱将其反映收入眼底,只觉得这头一次做父亲的老爹真是够好糊弄的,一边抄着一口小奶音。
“阿爹得给我说说今天做了什么大事,你做了什么大英雄?”
小孩子的话本就都没有多少思维逻辑,伴随着偶尔听过的故事,小孩子嘛,不就是将父亲当作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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