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生走了。
赵大鹅打着哈欠和周春文就来了东屋:“大姨父,你做的对。
你不能去。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懒得提了。
我妈他俩种地那三万来块钱,我知道在哪呢,根本没在我大姑那,而且也不是三万,好像是四万五,让我老姑买楼用了。”
这事赵大鹅前世后边是知道的,但是知道也没用,全家没人承认。
赵大鹅母亲重病的时候,前世赵大鹅曾经去和赵廷绪讨要过,但是老头一口咬定,钱花了,谁也没给没借,就是没了。
赵大鹅能怎么办?
无能为力。
“本来借我大姑两万,我大姑还了一万,还有一万。
那一万是我妈花钱买的那头牛下的五个牛犊子卖的钱。”
后来赵大鹅也不知道大姑还没还,反正那一万块钱,也没影了。
但是前世的时候,大姑是承认了的,承认借了钱,但是赵大鹅的大姑说,那个钱还了,应该是赵廷绪给老三赵铁刚盖房子占了。
而且当时大姑赵春彩说过,后来好像赵春琴也还了两万,也被老爷子给了赵铁刚盖房子了。
但是现在这个钱,应该是赵大鹅的大姑赵春彩占了一万,老姑赵春琴占了四万五。
当然了,老爷子赵廷绪一直强调,虽然他没咋干活,但是这地也有他的一份。
赵大鹅前世的时候都笑了,你有地你不种,你还想粮食是你的,你怎么不直接让天上掉馅饼呢?
“大姨父,这事掰扯不清楚的。
我妈现在人挺好的,我对这个兴趣现在不大,以后我找他们几个算账去。
我现在想的是,我把那个古井旁边的地方都花钱买了。
那作为我的创业基地,我回头有钱的话,我再把后院靠西边点的那个地方买下来,那片树林子挺好的,砍了做房场,檩子都有了。
我可以没有爹,但是我不能没有我妈。”
赵大鹅叹了口气:“我妈,今年是不能回来的。
回头,你让我表哥出去给我大舅带个信,你就说我说的,这趟谁去,让我大舅程荣果把我叔伯二舅老舅都叫上,把我那几个表哥叫上,给我狠狠的揍一顿他们。”
周育仁顿觉后脖颈一凉:“大鹅,这个打人总是不太好的。
不回来就不回来,这大舅哥打人也不太好,万一有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打坏了咋整。”
“那还咋整,打坏了我赔钱不就得了。”
赵大鹅说道:“大舅子打不要脸的妹夫,天经地义。
没啥好不好的。
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姨父你不会怕你以后也挨打吧,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以前出去耍钱输了就打我大姨的事说出去的,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当然了,这事并不是说你做的对,不挨揍。
而是我表哥都十八九,马上要结婚了,传出去不好。
所以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我就不提了,只要你以后好好表现,我赵大鹅一定守口如瓶,回我大舅家,绝对不多一言少一语的胡嘞嘞。”
周育仁吓得这会后脊梁都冒冷汗,心想大鹅你可别回你姥姥家,胡说八道。
要不我儿子可就娶不上媳妇了,谁家闺女会嫁给一个打人的公公家里?
当然了现在周育仁已经年纪大了,也并没有最近这些年欺负赵大鹅的大姨程锦溪,所以赵大鹅才并没有提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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