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强烈的烈酒信息素的味道,随之而来的,是独属于Alpha的天生的的强势压制。
谢炀拽着门把手,身子几乎控制不住地往下跌了一点。
他的手拽紧了金属的门把,虎口处几近发白,连着小臂上的青筋都暴起。
谢炀不敢去触碰自己的腺体,他压根不敢去想自己的腺体在接触到靳辞如此强烈信息素的一瞬间,那狂躁炙热得要将他逼疯的感觉。
☆、铁锈
谢炀双手都扣着门扉,半边身子无力地倚在门上。
未干头发上的水顺着谢炀低头的弧度,从发尾滴答流下,在滚热的后颈处沾起一点涟漪。
仅冰凉了一瞬,就没入衣襟里。
谢炀就着这么个姿势在门上倚靠了半会儿。
隐隐发烫的后颈没有丝毫的减缓,甚至有要控制不住的趋势。
可他顾不得许多了,谢炀垂眸看着他房间门上的各种斑驳痕迹,忽地想起晚上他见到的,靳辞后颈上,明晃晃的伤口。
甚至有血丝没入了衣襟里。
他抬起头来,手指在门扉上上下滑动,犹豫了一瞬,就抬步出了房间。
走廊里依旧是靳辞那充满强烈压迫意味的信息素,越是靠近靳辞的房间,那股感觉就越加的浓烈。
谢炀几乎是紧着一口气,一路顶着浓烈的烈酒信息素走到靳辞的房间门口。
虽说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天生压制,但倘若要硬抗上一点时间,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何况,谢炀刚也打好了抑制剂。
“靳辞?”
谢炀一手捏着自己的耳尖,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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