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然誓死护卫庞言清周全,若真出问题了,他觉不苟活。
“你活不活的有什么紧要,但他必须给我活着!”
郑氏呵斥忘尘一声,摆手打发他走。
随后她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了忘尘。
“你是什么时候进府的?”
“回夫人,六年前。”
郑氏皱起了眉头。
“奴在这之前还在城外的别苑受训四年。”
忘尘解释道。
郑氏舒展眉头,抬眼看着忘尘,眉眼带笑,“是了,险些把这个忘了。
行了,没事了,你回吧。”
忘尘应承,和郑氏再行一礼方退下。
郑氏面无异状地出了烟火阁,就立刻冷了脸,吩咐下去,盯紧了忘尘。
府中六年内进府的人她都能给打发走了,唯独这个忘尘不行,他深受三儿子器重,平常在烟火阁,多数也都是忘尘单独伺候她儿子。
现在言清的情绪又处于低谷,证实没办法去动忘尘,生怕自己一招用过了,连这唯一剩下的宝贝儿子也没了。
……庞太师和赵寒烟、白玉堂一同回到开封府后,就目前案子的情况进行商议。
庞太师本欲想和曲荣发对质,但听说曲荣发在‘发配’的过程中人丢了,惊讶不已。
“明知道我的案子有问题,你们竟没好生看管他?”
“当时未免露馅,一切都做得很真,曲荣发被判发配后,就要转由刑部负责押送,当时情况受限,开封府的人说话没人会听,刑部的押送时间又是突然决定,根本没给人准备的时间。
更何况这件事,很有可能是贼匪和刑部的押送人员里应外合,更加防不住了。”
包拯对庞太师解释道。
庞太师狠狠皱眉,“曲荣发是此案的关键,而今他人怕是早就凉了,没什么指望。”
“人若活着,也只是带我们怀疑向宋庭空,一样不能有实证指向他。
宋庭空绝不会留证据和把柄给他。
当时曲荣发在濒死边缘,只要有人给他一棵活命的稻草,势必紧紧抓着不放。
我猜宋庭空趁着单独审问曲荣发的时候,提醒他招供出更大的主谋就可能活命。
很可能用些隐晦的暗示,加上些许的引导,没有直白的表述,令曲荣发自己意会。
这是低风险的教唆,确实值得一试。
并且话他们两人知道,没有第三人证明,加上曲荣发已经咬过一次庞太师了,如果翻供再咬宋大人,可信程度较低。”
赵寒烟推敲道。
庞太师皱眉,再看赵寒烟时探究之意很深,直接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包拯忙出声为赵寒烟解释,告诉庞太师赵寒烟是因为年少经历多,“她的经历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总归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证,他人可靠。
当下还是赶紧把这桩案子理清楚,将宋庭空的罪名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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