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九成吧。”
自睫毛下转动眼珠偷偷看了覃颜一样,压低声音,“你不准我来找你,我、我总要有点活下去的动力。”
覃颜,“那么剩下的一成我来告诉你——我和傅玉达早就在一起了,我还在读研一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学习紧张没要孩子,现在孩子都会打王者农耀了,就算傅玉达工作忙不能住在一起,我也早就是傅玉达的人了,你明白了白小姐?”
白楚,“我以为你一直都是我的人。”
覃颜,“傅玉达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来的,我没有理由拒绝,此外,做为奔三的阿姨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动手收拾碗盘筷子,把锅也端去刷了。
白楚觉得天塌了,叉子叉在水果上,手冻在了叉子上,整个人一动不动,动不了,没有力气。
覃颜忙完了回来,发现白楚不见了,浴室门关着,传出哗哗的水声,覃颜不敢相信,走过去敲了敲门,“你不会是在里面哭吧?”
有点想笑,却又觉得并不好笑,于是靠在墙上,两手交叠在胸前,“你多大了还活在童话里?都三年多没见了,我还不能有性生活了,你也太好笑了吧。”
白楚,“我才没在哭,我为什么要哭,我在洗澡。”
声音却把她出卖的很彻底。
覃颜,“那你快点,我要用厕所,十万火急。”
白楚被覃颜的语调气到了,“那你最好出去用公厕,我可能要洗很久。”
覃颜清了清嗓子,“傅玉达今天晚上真的会来,你留在这里不会是想看现场直播吧?”
浴室的门忽然开了,白楚一阵旋风冲出来,穿着睡衣和拖鞋一眨眼就刮到了玄关。
覃颜,“……”
,从衣架上拿起白楚的大衣追上去,“把外套穿上!”
白楚已经在开门了,覃颜拉住白楚胳膊,打算把大衣塞到白楚怀里,结果白楚冷不防回身捧住了覃颜的脸颊狠狠封住了覃颜的嘴。
覃颜毫无招架之力,身体一下子就酥了,理智倾刻丧失殆尽,手里的大衣掉在了地板上。
最后的时刻到来时,覃颜紧紧抱住了白楚,身体占栗着流出眼泪,看起来像在啜泣,白楚心满意足。
覃颜还是那个覃颜,一点都没有变。
就像以前那样,缓过来的覃颜轻轻亲吻白楚的额头和脸颊,温柔地摩挲她的长发,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其实是在示爱,玉望得到满足后给予奖励。
白楚很享受这一刻,地伏在覃颜怀里,心底一片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咳,等到理智恢复的时候,覃颜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弯腰把大衣从地上捡起来往白楚身上一丢,打开门,面无表情,“慢走不送。”
白楚,“……”
,反手关上门,开始了另一个征程。
事后覃颜整个人陷入虚脱状态,一点力气也无,最后是被白楚抱上床的,迷迷糊糊睡了一会,白楚又开始了……经历了一个绵长的过程抵达颠峰。
后半夜更是完全失控,禁欲了三年多的身体释放的淋漓尽致,覃颜好几次喊出声,世界已经不存在,什么都不在乎。
第二天早上,覃颜被闹钟叫醒,扑鼻而来都是暧昧味道,伸手按灭闹钟后,覃颜用手遮住了脸,静静地躺了有两分钟,才坐起来穿上睡衣。
用被子把白楚裹起来抱到沙发上,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和枕套,又换了一床新羽绒被,然后到沙发把白楚从被子里剥出来抱到床上,三年前还显的单薄青涩,现在发育的堪称完美,本科的时候看过一幅意大利画家画的女生果体肖像画,深深震撼完全没有办法移开眼睛,怀里的人比那幅画像更好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轻轻拉过被子盖上,被角掖好。
换下来的床单、枕套以及被罩拿去放进洗衣机,被子抱去阳台搭在晾衣杆上,这才开始收拾自己,洗漱完,化了淡妆,穿戴整齐,挎起包包,走到玄关又回到卧室,坐到床沿,手指轻轻划过白楚精致的五官,轻声道,“睡醒了就离开这里吧,我不想错过傅医生这么好的结婚对象,放过我吧。”
倾身吻了吻白楚的额头。
外面还在下雪,街道和树枝都白了,覃颜走进早餐店,老板娘热情地打招呼,“噫!
头正了!
脖子是好了?”
老板娘不说覃颜还没在意,经老板娘一提,覃颜活动了一下,发现真的好了,“……好像是。”
老板娘,“啧啧,一般落枕怎么也得六七天才能好,你这好的可真快。
今天吃什么?”
覃颜,“一碗小米南瓜粥,两个鲜虾煎饺,小菜要韭菜鸡蛋干。”
老板娘,“好的,先坐”
,准备好放在托盘里一起送上来,“是不是昨天晚上傅医生给你推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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