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生活好了,养了卢凉。
可这三个……
“你要是让人动了情,难道她要等你一辈子吗!”
老太太打累了,扔了鞭子,她眼睛里带着悲伤,看着陆银山。
真想把这个儿子的心扒开,看看他到底把什么装进去了,才这么不懂礼数,不知分寸,没有心肠!
“我想放手了!”
陆银山吼了一句。
他睁大了眼睛,攥着拳头,有点颤抖。
“可他,我放不下!”
他喜欢那人的笑,那人的温柔,那人的天真烂漫,像风,像雨,揉进他的四季。
“我放不下。”
陆银山甚至有点绝望,他不是没努力忘记付春深,可越是忘,越是想。
“放不下……”
老太太重复着他的话,脱了力一样,跌在椅子上。
“你要是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她兀自呢喃,不再看陆银山。
“儿啊,只有活着……”
她说了一半,说给二爷听,也说给自己听。
陆银山被他娘押着,跪了三天祠堂。
他知道,付春深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老太太抓着他的肩头,哭的肝胆俱裂。
陆家二爷的心,都被他娘哭碎了。
“娘,我不招惹他了,再不了,别哭了。”
他拿着他娘给他的那根簪子,小心翼翼的哄着老太太。
卢凉的骨灰迎回来了,紫花坛子装着。
一路颠簸,坛子上都是泥土和血迹。
陆银山沉默着,接了。
他看着坛子。
卢凉走之前的样子,他还记得。
他们在一起,少说也有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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