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措手不及也不是伤害对方的理由。
因为自己难过得生不如死就冷言冷语地把伤害转嫁给一个对她真情实感的人,太没道理也太不应该。
褚微濛伸手把她的帽檐往上拉了几公分,隔着两个身形的距离能从上往下看到她的下半张脸之后问她:“怎么了?临时不想吃这家了吗?”
她的荒唐大梦在今天凌晨三点的那一秒里带着穿心的疼痛醒过来。
太痛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褚微濛别那么惨。
暖黄的路灯里一辆辆私家车安静有序地来来往往,街边的几家餐厅排号等位的人已经坐到了店铺前的盲道上,人声鼎沸的夏季傍晚,接天蔽日的翠绿梧桐树上知了也不甘示弱地奋力鸣叫。
满目的城市烟火气里,时甜闭了闭眼又睁开,仰起头从帽檐下和褚微濛的视线相接,诚恳地而小心翼翼地劝他。
“你别喜欢我了。”
“我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别喜欢我。”
错综
开完本日的最后一个会议回办公室,楚苏卜正瘫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打手机游戏。
席政和松了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问他:“今天不去健身?”
“我等你一起,最近健身房小零越来越多了,我一个人去不太行。”
席政和看了看表,八点出头。
“江老师半小时前跟我说把手里的文章投出去就过来,估计也快到了。”
席政和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那我再忙会儿,你打完游戏问问他到哪了。”
“OK。”
两分钟后决赛圈,楚苏卜的队友漫山遍野地扔雷试探仅存的那一个对手的位置,结果手机进来个电话,手上的雷没扔出去直接砸在了自己身上,楚苏卜毫不光荣甚至有点智障地就了义。
队友开着麦骂骂咧咧早不来晚不来的傻逼电话,楚苏卜打了个招呼退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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