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过一旁的纸张,他擦拭干净自己大腿根上尚存的一些痕迹。
是梦吗?但是,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会这么真实?他甚至清晰记得自己的唇,纠缠住她诱人的舌,自己热烫的手,游走在她嘤颤的身体上,她星眸伴含着泪,接受他、迎合他,在他身下娇喘微吟。
每一寸,燃烧,都那么真实。
这种真实的感觉,让有点闷热的感觉,又在他的小腹内堆积。
但是,如果不是梦,现在,又怎么会只剩下他一个人,独自醒过来?他明明白白记得,最后记忆,停留在欢爱过后,两个人相拥而眠。
风信子,放在c黄头,他干干净净的衣服叠在一旁。
但是,房间里,明显没有属于她的气息。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这个时间,妙妈应该正在忙着替人答疑解惑,他不管了,他也有问题想问她。
但是,客厅空无一人。
只剩下,矮桌上,那一份龙凤帖。
他上前,把写了自己和她名字以及生辰八字的龙凤帖拿走,工工整整的收在口袋里。
门口,人声沸沸。
隐隐约约地听到议论声,&ldo;今天仙姑不发牌号了,听说有要事,明日请早呢!
&rdo;有要事?突得,他心跳加快。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他掏出来一看,是小伟的来电。
才刚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小伟在手机那头乍呼,&ldo;立人,你听说了没?今天凌晨四点多,妙妙醒过来了!
&rdo;她醒了?心神一紧,他的冷眸,瞬间灿亮。
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医院时,一推开病房的门。
整个屋子,很多他见过的、没见过的,全部都是来探望的客人,以她的亲戚居多。
而她,苍白着一张如雪般的脸,就这样虚弱的,躺在病c黄上。
&ldo;妙妙,医生说了,你元气大伤,这几个月,你可要好好调养身体!
&rdo;出声关切叮嘱的,好象是她的二姑妈。
她很轻很轻的对着长辈点了点头,却几乎费劲了所有力气。
白立人又激动地进了一步。
她脑袋原本缠裹着的纱布,早已经卸下,露出滑稽可笑、头发比男人还短的脑袋,而一张艳容,就算醒了过来,也瘦骨嶙峋到更早已经看不出任何漂亮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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