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儿不能来硬的——老夫子嘛,特别是文化水平越高的老夫子,本身都是十分傲气的,并且十分有骨气。
只要是他们认定的事儿,就算你把他的头给砍下来,他都不会屈服。
故此,来硬的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智取。
但到底要怎么智取呢?
这就要发挥她“优秀”
的绘画才能了。
她左右一看,见到旁边儿一张小几案上也放着纸笔,心中当下就有了主意。
恭恭敬敬地对着那位还在细致修饰母鸡线条的秦老山长行了礼,道了句“叨扰”
之后,她也不管他那种爱理不理、故作高深的反应,转过身就走到那张小几案旁边儿,铺开了一张宣纸,提起了毛笔。
秦芩本来又生气又尴尬,还夹杂着深深的愧疚和难过——毕竟是她把穆清带过来的,但是没想到,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她爹用一幅画儿把她们俩都给骂了。
说实话,她爹这种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
、“读书识字是为了更好地服侍夫婿”
、“举案齐眉、夫唱妇随”
等等的想法儿,她几乎是从小听到大的,就算是被讽刺几句,乃至被暗指“母鸡司晨”
也不值什么。
毕竟,他是自己的父亲,不管是出于孝道、还是出于这么多年的父女情谊,她都不可能多说什么。
可是,现在,居然连穆清都被一起骂了。
虽然说,她跟穆清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她心里却已经把穆清这个和她年纪仿佛的姑娘当成了自己的好友、姐妹。
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轮到穆清的时候,她却一点儿委屈都舍不得让穆清受的,何况是来自自己父亲的讽刺。
秦芩难过得几乎当场死去,一时恨父亲“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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