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昌离开安丰军,因离横涧山也仅仅五六十里路程,所以就想趁机去看看花飞虎。
于是乎,刘文昌率领着那二百名飞虎营士兵,浩浩荡荡地朝着横涧山进发。
一路上尘土飞扬,旌旗飘扬,好不壮观。
当他们行至洛水河畔时,远远望去,只见埠头不远处竟然整齐地停放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船只。
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当这些船家们瞧见有大批官兵和战马朝这边走来时,一个个神色惊惶,动作慌乱。
有的赶紧躲进船舱之中,仿佛想要将自己藏匿起来;而另一些人则匆忙跳下船去,如受惊的兔子一般,飞速钻入附近熙熙攘攘的市集里面。
这一幕着实让刘文昌心生疑窦,他眉头微皱,决定亲自上前一探究竟。
刘文昌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一条较大的船前,轻轻一跃登上甲板。
此时,那位船家正满脸惊恐地蜷缩在角落里。
见此情景,刘文昌尽量放缓语气开口问道:“这位大哥,为何你们见到我们这些官兵会如此惊慌失措?难道我们看起来很可怕吗?”
听到问话,船家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瞄了一眼刘文昌身上鲜明的官服标识后,又迅速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大……大人息怒!
小的们都是些本本分分的普通老百姓啊,突然看见这么多官兵过来,还以为出了啥大事儿呢,心里自然就害怕得紧呐。”
刘文昌听了这番话,心中的疑惑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愈发浓重了。
他接着追问道:“可我们官兵乃是保境安民之兵,按理来说应当受到百姓们的欢迎才对呀,怎会令你们这般惧怕呢?”
面对刘文昌犀利的目光与质问,船家浑身一颤,犹豫再三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刘文昌,惶恐不安地说道:“回禀大人,实在是因为以往常常发生官兵肆意抢夺咱们百姓船上物资之事,大家伙儿被吓怕了呀!”
闻听此言,刘文昌不禁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并面带微笑宽慰起眼前这个诚惶诚恐的船家:“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请放心,从今往后绝不会再出现此类恶劣行径了。
我定会严加管束手下士卒,绝不容许再有任何侵犯百姓权益之举发生。
烦请您将我的话转达给其他乡亲们,让大伙无需再担惊受怕啦。”
说罢,刘文昌转身跃下船头,挥手示意飞虎营士兵开始有序地渡过洛水河。
在路上,奚彪马快速来到刘文昌身边缓声道:“大人,依小人之见,那洛水埠头停靠的船只恐怕皆是走私之船!”
刘文昌闻言面露惊奇之色,连忙追问道:“哦?何以如此判断?”
奚彪马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此地的走私者通常都会选择从洛水、西濠水以及东濠水这几条水道乘船进入淮水。
而在淮水上,又早已有金人在此接应。
虽说官府在沿途设下诸多关卡,可那些狡猾的走私分子却总有办法避开检查顺利通过。
更为可恶的是,其中不乏有官商相互勾结狼狈为奸之举。
小人长期驻守于横涧山一带,时常会与这些走私贩子不期而遇,久而久之自然便能瞧出些端倪来。”
刘文昌一边迈着步子继续前行,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其实关于这走私之事,本官也曾略有耳闻。
其危害着实不容小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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