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
唐小诗认真地道,“你身上有光啊!
那是我怎么努力都不会有的。
而且看到你名次上升,就好像自己被全世界认同了一样!”
“……是这样吗?”
申棋眨眼,还是不完全明白。
人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呢,怎么会有代入感呢?唐小诗道:“厂长,我没跟你说过吧。
其实我家和你情况很像。
我家是开食品连锁的,小时候父母在校门口卖炸鸡,后来生意越做越好,现在已经有自己的公司和品牌了。”
“可是因为这件事,我从小在学校就被同学起外号,和‘鸡’有关的,多难听的都有,以至于我对这个字都有阴影。
就算我家后来很有钱了,他们还是那样,有些人嫉妒我家境变好,还变本加厉。”
语言其实是最伤人的,尤其是对小孩子而言。
“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当明星,我只是想上电视,让那些瞧不起我,取笑我的人看看,我父母就是用你们瞧不起的,那些卖炸鸡的钱,把我养大成人,我要比你们都优秀。
你们羡慕仰视的舞台,我能站上去。”
唐小诗紧张地绞手:“虽然我做得不好,我“邀请”
第二场公演后,厂长票数直升1,味精厂全员扬眉吐气,群里天天像在过年。
文管家看着小姑娘们从前线传回来的捷报,也觉得心情舒畅。
他虽然是老爷子的“代理粉丝”
,但是这阵子和味精厂的年轻人混在一起,也渐渐理解了追星的乐趣。
尤其是,接收这个工作后,他小孙女儿对他更加亲近了,祖孙之间经常就《偶新》节目有说不完的话题,孩子的爸妈都插不上话。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老爷子高兴。
谢老爷子这会儿正看着pad上的视频,那是谢开少爷前几天用手机特意给老爷子录的,视频里女孩子的唱腔圆厚清丽,纯净饱满,是他师门最正统不过的韵律。
“懈怠了,都不练功了,她从前唱得比这好,我们都要叫一声先生的。”
嘴里挑剔者,人却还是将视频反复播放,听得津津有味儿。
不过这个水平,跟苏家的小辈比也还是不逊色的,但凡有点眼光的人就能看出来,从台风气质和表演的生动性上,申棋都要更胜一筹,这是经验所就。
“申棋小姐是女子,也要叫先生吗?”
文管家问道。
“当然,先生一词本无性别之分,对有学识有本事的人,自然可以称先生。”
不过……愿意正经叫她的人也不多就是了,她那人性子跳脱,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倒是适合现在这时代,不,应该是如鱼得水。
谢纪璋把画面往前调了一下,看着歪歪斜斜的画面,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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