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澜眨了眨眼,如梦初醒,脸上迷茫了一阵,连余沙都要以为他真的只是单纯来漓江奔个丧的时候,这人脸上却突然显出一种恍然大悟后的懊恼来。
“原来是,我给忘了。”
关澜说。
余沙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嘴角抽得仿佛中风。
旬二也在厨房摔了碗,碎瓷的声音响了满屋。
这是余沙的诸多设想和推演中都没想到的情况。
他没猜错,是这人给忘了。
余沙瞬间觉得有点心绞痛,还有种那些不忍心疼都错付了的悲愤。
“这也能忘?”
他简直觉得搞笑,“你……你们关家现在连个正经的探子都没有了?!”
关澜也知道这事说出来不太靠谱,但是却理直气壮地和余沙辩解:“……虽是正事,但突闻他过世的噩耗,什么事比这个要紧?”
余沙简直要被这人气疯了,说到:“他死就死了!
死人的事有什么要紧的!”
他这话关澜明显不爱听,皱着眉反驳:“什么事要紧也是因人而异,我觉得此事重要,那就重要。”
余沙被他一激,越发口不择言:“那又如何?人死了,功夫都是做给活人看的!
你放着正经事不做,为了他一个死人大闹金盏阁,难道还指望他醒过来谢你吗?!”
“他没死。”
关澜听到余沙如此说,语气都冷下来:“就算他死了,我也要为他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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