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环洋怔住,不禁问:“为什么?”
任勉关掉已经腾腾作响的咖啡机,“因为我希望我的儿子可以爱对人。”
任环洋呆住,他从来没有发现父亲的声音是这么的好听,他屏住呼吸自动屏蔽儿时被家。
暴的记忆,因为爱情,父亲居然接受了赌局,细细想来,那些无法回顾的岁月里,父亲丧妻之痛该是多么刻骨铭心?以至于无法接受他的存在?
那么现在,他是否已经痊愈,是否能像一个慈祥的父亲那样接受他任环洋?
“环洋,我可能要出国一阵子,安城这边就交给你了,陆枫的死对陆振豪的打击很大,加上他那个小儿子煽风点火,公司股东架构可能要洗牌,你自己小心。”
任勉把公司即将要面对的艰难局面轻描淡写讲给任环洋,可任环洋却从其中听出了信任。
“爸。”
他只叫了这么一声,然后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次对话感情层面太过丰富,任环洋一时还消化不了。
“走吧。”
任勉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任环洋不会知道,任勉在心中期待他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他受制于苏氏兄妹的事实,还有他爱儿子的真心。
与父亲分开后,任环洋一个人发呆了很久,他想一直以来他逃避父亲的做法可能是错了,他想要的东西也许就近在咫尺。
他原本认为父亲欠他一个道歉,但随着他的成长,经历了爱情,他开始理解父亲,因为他的到来,而让父亲丧失最爱的人,那他的身上本身就是带着罪的。
他儿时遭受家。
暴,父亲固然是大错,但他也是在赎罪。
他暴戾的心终于开始回归平静,任环洋觉得,想通后的他原来可以过的更幸福。
几日后,警方安排了辨认,任环洋在五六个辨认对象中看到了一个有点儿眼熟的人,他叫宋亚男,原来似乎是陆枫那边的人,可任环洋也不敢确认,辨认过后,他特意让警方注明只是有印象,而不是十分确定。
回到公司后,任环洋将陈澈从陆廷少的部门彻底调了回来,因为付瑶突然请了长假,无法再帮他管理公司事务,而他身边值得相信的又没有几个人,而且只有陈澈知道他有心离开之事,此时,陈澈成了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临西出国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就在任环洋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些谣言:陆振豪放出话来,说陆枫之死不排除与他任环洋有关。
紧接着,陆振豪就提请召开股东大会,要求更换任氏在安城的负责人,矛头直指任环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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