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臣泽哽了一下,如果她原谅自己的前提是以后再也不见面,他宁愿时莺一直恨自己,“我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他逃避着话题,时莺却不让他逃避,“贺臣泽,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时莺的意思是,如果这个台阶他不愿意下,以后他们的关系只会更糟糕,甚至连表面的平和都将维持不住。
“那就像以前一样。”
贺臣泽逼迫自己在她面前不失态,“你可以厌恶我,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随你支配。”
说完,大概是怕时莺拒绝,贺臣泽起身往外走。
一直到了自己的房间,男人才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片刻后,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心里压抑的情绪才缓解了不少。
从酒店退房,时莺坐上节目组的车,工作人员过来问候,“时老师身体好点了吗?昨天晚上知道你病了,贺导看起来很着急,特意去买的药。”
她抿了抿唇,沉默了几秒钟后说,“已经没事了。”
时莺为了不把病毒传给别人,脸上戴着口罩,一张小脸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坐上之后,不一会儿贺臣泽来了,他穿着黑色的T恤,背上背着一个包。
时莺看了他一眼,然后咳嗽了起来,明显感冒还没好。
贺臣泽没说话,上车之前绕到司机那跟他说把空调开低一点,然后坐到时莺身边,看到她穿的是短裙,贺臣泽轻声问,“感冒了还穿这么少?”
所以感冒了,大夏天就要把自己捂成一个球?
她本来不想搭理贺臣泽,想到刚工作人员说的话,念在他照顾自己的份上“嗯”
了一声,敷衍,“下次会注意,穿得更短。”
贺臣泽拧了拧眉,“还想短到哪里去?”
他伸手拽了拽她的裙摆,又拿了条毯子过来,把她的膝盖整个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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